真不懂了,楚菱安明明是個公主,還要天天吃齋念佛的當苦行僧,說白了可不就是心里有毛病。
“公主不是一向不喜歡那些艷麗的首飾嗎”青檸疑惑的問道。
但她才問完,季暖暖便轉過頭來瞪著她,仿佛是在嫌棄她的話多,青檸什么也不敢再說,只好聽吩咐去辦事,去庫房尋了好多艷麗華貴的首飾來。
季暖暖很喜歡這些玉器,幾乎是一個一樣的在頭上試了個遍,最后選了幾件自己喜歡的,待在頭上,開心快樂極了。
“青檸,你愣著做什么,再幫本公主畫個妝,一定要艷壓群芳的那種。”
她如今可是公主了,囂張一下又能怎樣。
青檸給她畫了個很相襯的妝,配上她這一身華貴的衣裳和首飾,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他們公主,簡直是什么衣裳都能撐的起來,這身打扮還是很有氣場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鎮住二公主了。
季暖暖看著自己的這一身打扮,也是很滿意,她想,既然要裝作楚菱安,就一定要同聞佑卿走的近一點,這樣才能騙過去,這樣的說法,玄卿哥哥也是不能責怪她什么的。
這樣想著,心里的負罪感也少了很多。
青檸跟她打著傘,聞佑卿牽著她的手,還有聞佑卿的侍衛,幾個人一起出了門。
藥草谷
宋玄卿等了兩天,陳益才算是走了,謝天謝地的,這事大師兄還沒暴露給他爹,只給他留了一個要求,不能碰楚菱安。
他想,以楚菱安現在的身體條件,懷孕是非常難的,不碰便不碰,碰了也不能開出花來。
只是,她得要看著楚菱安,這丫頭心里憋著想跑的念頭,她看的出來,于是他干脆直接把人接到他的院子里去住了,老爺子在這方面不會管的太寬,所以楚菱安被當成季暖暖接到他的院子里,誰都沒敢說什么。
大家都默認為,季暖暖就是藥草谷的少主夫人。
敢明目張膽說不的人,也就只有宋玄榕一個。
她打聽好了,趁著哥哥不在,要去給季暖暖一個下馬威,總之,季暖暖這樣惡毒的女人,她是肯定不喜歡這種女人來給她當嫂子的。
宋玄榕明目張膽的進了哥哥的院子,在哥哥的寢殿里扒拉了一圈。
還好,這個女人要點臉,沒有睡到哥哥的床上去。
宋玄榕問哥哥院子里那些侍女“季暖暖人死到哪里去了,在我家里為非作歹還不夠,現在還不要臉的住到哥哥的院子里去,她這個臭女人,都不知道禮義廉恥四個字怎么寫的嗎”
隨后,宋玄榕在一間寢殿門口看到了相識,氣焰囂張的沖著相識過來,“季暖暖那個女人是不是在里面,你讓她給本小姐出來,本小姐要見這個不要臉的。”
相識自然是不敢。
小姐跟季小姐干仗也不是第一次了,季小姐每次仗著有少主護著,也是絲毫都不帶讓著小姐的。
可現在里面躺著的,可不是季小姐啊。
見相識低著頭不說話,宋玄榕直接過去戳相識的額頭,“你這個蠢貨,你傻不傻啊,你們兩個一樣都是從外面撿來的,她就能當主子,你卻只是個奴婢,你想想虧不虧啊,她不就是沖著自己那股會撒嬌的狐貍勁嗎你要是跟著她學學,你也能把我哥哥的婚給勾沒了”
這話仿佛是戳在了相識爹爹心窩上午,她也曾無數次的考慮過這個問題,為何她和季暖暖一樣都是被人撿來的,為何少主更喜歡季暖暖,還把季暖暖當主子一樣的對待。
她也曾郁悶過。
此時這樣被小姐戳著額頭罵,相識有些下不來臺,她小聲的提示道“小姐,您別在這鬧了,不然等少主回來了,您又會挨罵的。”
“他罵我他憑什么罵我他是我哥,不是我爹,我告訴你相識,你現在趕緊讓季暖暖給我出來,否則當心我拿著掃帚進去打的她滿地找牙。”
相識信,這種事情小姐能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