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羲和困的要死,被青檸扶著起來,“江毅常才走,父皇便過來了,兩個人沒碰著吧”
那才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青檸搖了搖頭,“奴婢是看著江公子離開的,江公子的馬車前腳拐彎皇上便過來了,可是把奴婢嚇了一跳,奴婢的心臟現在還咚咚的跳個不停。”
青檸給她梳妝,多念叨了幾句“公主也是的,留個男子在府里過夜,就算江公子沒跟公主住在一起,那傳出去也是不好聽,皇上若是早來那么一小會兒便撞上了。”
“他給了八十萬兩銀子,收留他住一晚上咱們也不虧,父皇就算是打聽讓府里人都把嘴給我閉嚴實了,若是誰走漏了風聲直接杖斃。”楚菱安閉著眼睛,肚子里還窩著火,江毅常這狗東西,昨日睡的時候還在偏殿,誰知今早醒來不知如何就跑她的床上去了。
她被人嚇了個不輕,將那狗東西一腳從床上蹬下去,江毅常還嬉皮笑臉感受不到她的生氣。
狗東西,就是個登徒子,趕緊回蘇州去算了。
梳洗打扮完畢后,楚菱安去了前廳見爹爹,她揉著眉頭進去,“爹爹今兒這早朝下的怎么這么早,女兒的好夢都被爹爹給擾了。”
“一天天的婚姻大事不考慮,整天躺在床上睡覺,你床上到底是有什么寶貝啊,嗯”
楚菱安一看父親的語氣不對,立馬變了臉色,貼到父親身邊去,“爹爹,您這么兇干嘛呀,女兒的婚姻大事就隨遇而安,這事兒急不得的,爹爹迎娶母后時都將近三十了。”
“一天天的胡鬧,你明天搬回宮里住去,爹爹給你安排了許多青年才俊,定然不會委屈了你。”楚堯冷著臉,若是商人,兩個人真心相愛也便罷了,這樣藏著掖著的的算怎么回事。
商人陰險,無商不奸,說實話,楚堯不太贊同,但若真是女兒喜歡的,那也就罷了,可這般藏著掖著的,令他有些微微慍怒。
楚菱安自然是推脫著“西郊那邊好多事情還得女兒拿主意,住宮里不方便,爹爹放心就是了,我的婚姻大事我可操心了,我天天都因為自己嫁出不去愁的睡不著覺。”
楚堯給她翻了個白眼,這丫頭,胡說八道絕對能數第一,“若是有什么困難記得跟爹爹說,遇到事情不要太莽撞。”
“知道了爹爹,這些話女兒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楚菱安心里慌啊,爹爹像是知道了什么,也像是什么也不知道,反正今天的態度的不太對,說話也有點怪。
“你明日,去膠西那邊看看你賀祖父和祖母,兩個人年紀大了身子不好,你賀祖父怕是撐不住了。”
楚菱安乖巧的點點頭,可以的,祖父祖母照顧她一場,她過去看看他們是應該的。
楚堯看著她,明顯的還是有話要說,但又不想自己問,想要等著這丫頭自己說。
但這丫頭的脾氣,怕是爛在肚子里都不會把真相告訴他的。
楚堯沒把真相給套出來,悶悶不樂的離開,隨后直接派人去了戶部大廳查戶籍。
薛浩剛好拿著文書出來,什么也沒說,低頭把文書呈遞給楚堯。
楚堯直接將手上的資料撕了砸進薛浩懷里,“這樣大的事情,戶部竟沒有一個人來告訴朕的,一個個的是當朕死了不成你們一個個效忠的都是誰”
楚堯直接回宮,那狗丫頭,若是僅僅找了個喜歡的人也是無妨,他才幾天沒盯著,這已經跟人成婚有了夫妻的名分。
純屬胡鬧,眼里還有沒有他這個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