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裳初拿手背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嬤嬤還沒有喚她起床,時間尚早,她還能再睡會。
太學考核,從孩童班到高等班,都在緊鑼密鼓的準備當中,所有學子心情緊張。
考核卷子發下來沒多久,初初便覺得眉頭上冒汗,奇怪了,這初春的天氣,也不熱啊。
她的注意力越來越不能集中,隨后心臟抽抽的疼,疼的她直接昏了過去。
初初昏倒之前,又看到了有一只紅色的小蟲子在自己的手背里蠕動,不是在手面上,而是在皮肉里。
“季裳初,考核期間不允許睡覺,就算你天資異稟,也不能藐視太學規矩。”巡查的夫子見到季裳初在睡覺,提醒了一番。
見季裳初還是沒反應,夫子又彎腰拍了拍她的后背,季裳初還是沒什么反應。
“季裳初?小郡主?”
喚了多聲后,夫子終于發現了不妥之處,“不好了,晟王家的小郡主昏倒了,快來人,傳院醫!”
聽著隔壁的動靜,胡嬈嬈攥著筆的手心里也出了冷汗,有些握不住筆。
但是……
只要季裳初死了,晟王府里只有她一個小姑娘了,王爺也只會寵她一個人,瑾姑姑也說了,嫁過來之后會疼愛憐惜她。
院醫看不出小郡主到底是因為什么暈倒的,太學祭酒守在一邊,眉頭都出了一層冷汗。
這可是晟王家的閨女,萬一出了什么差池,他們都可都擔待不起。
太學祭酒硬著頭皮,派人去日晟王府將此事告訴晟王。
楚堯一皺眉,去報信的小廝腿都開始抖,這位晟王不說是殺人不眨眼,也是目中無人慣了,皇帝都要給三分薄面,朝中無人敢彈劾,京中大臣見了不是上前巴結便是要繞道走。
皇帝忌憚又如何,照樣不敢動他。
楚堯慢條斯理的合上手中的公文,“本王的女兒若是出了差池,何祭酒的腦袋也是岌岌可危的。”
小廝畢恭畢敬的,“是是是,在小郡主出事的第一時間,何祭酒便找了院醫給小郡主醫治,但是,但是還未發現小郡主是為什么暈倒的。”
小廝抬手擦了擦頭上的汗。
楚堯踢開椅子,步伐微有些急促的從書房離開,派信的小廝趕緊跟上,不管是何祭酒,還是晟王爺,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太學。
門口守著的侍童看到晟王的馬,表小跑著進去報信。
“何祭酒,晟王過來了,是騎馬來的。”
何祭酒嘆了口氣。
是騎馬,不是坐馬車,更加說明了晟王對這位小郡主的重視。
何祭酒拍著手背問院醫:“到底有沒有診治出來小郡主是為什么暈倒的?晟王過來若是動怒,當心你的腦袋。”
院醫也急出來了一頭的冷汗,“診治不出來啊,小郡主暈倒的突然,從脈象上看也并無不妥之處。”
“罷了罷了,你再仔細看看,本祭酒先去迎接晟王。”
何祭酒沉重的嘆了口氣,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背著手出了門。
——
卑微橙橙問問她的讀者寶貝們,你們有沒有推薦票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