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裳初翻了一個大無語的白眼。
“爹爹,好歹是你家的馬把人家給驚著了,你扶著漂亮姐姐點啊,不然馬車里晃來晃去的,撞到她的腦袋怎么辦?”
楚堯總算是聽人勸,動了動手,護住蔣如霜的腦袋。
季裳初嘆了口氣,給爹爹找對象可真難。
“你用心護著她點不行嘛,你看你光抱著她一個頭多怪啊了。”季裳初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蔣如霜推到爹爹那邊去,再把爹爹的手拉過來,讓他抱住蔣如霜。
她真的是國民好閨女了。
傍晚,晟王府。
陳益拿著蔣如霜的荷包出來稟報:“蔣小姐的荷包里有放的紅豆杉,這紅豆杉是入藥的,應該是蔣小姐身體不好所以經常佩戴著,但是此物對馬有劇毒,馬聞到這個味道后便會收刺激,大概是因為此物,馬兒失控沖撞了蔣小姐。”
楚堯點點頭。
“她人怎么樣了?”
“受驚而已,醒來便無礙,只是她體內好像有毒,但是被什么東西給壓制著,這事與你無關,但要不要管,全看你怎么想了。”
陳益的醫術,楚堯最信得過。
“你知道她什么身份?”
“前些年曾聽說過一些小道消息,王爺與蔣小姐曾情投意合一段時間,但王爺與高氏的婚約塵埃落定后,您與蔣小姐的事情便不了了之。”
“陳益,你比本王想的更厲害。”
楚堯一回頭,便在門口看到了個小腦袋縮了回去。
楚堯丟了個核桃過去,“滾出來。”
季裳初捧著手里的牛乳茶,撅著嘴,“爹爹,粗粗真的什么都木有聽見。”
牙齒漏風的小丫頭開始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也好震驚,爹爹跟蔣如霜還有這么一段?
“來干嘛的?”楚堯問。
“粗粗想著漂亮姐姐沒有吃飯會餓,所以送了牛乳茶過來嘛?爹爹要不要表揚一下粗粗?”
楚堯翻了個白眼。
“東西留下你回去。”
“好嘞爹。”季裳初本來也就不想當電燈泡。
“陳益,你也先回吧,等她有什么問題本王再找你。”
陳益拱手,告退,但走了幾步又道:“她體內那個毒,應該壓制不了太久了,這次暈倒可能就是一個預兆。”
他說完便走了,就像是平常的囑咐一句話,提醒楚堯,不要待人走了才知道后悔。
陳益走了沒多久,蔣如霜便醒了過來。
她睜眼看見楚堯,目光落在他身上掃了一圈,之后收回目光,掀了掀身上的被子鬧了一點動靜。
楚堯這才注意到她醒了,一時間也有些無話可說。
蔣如霜低垂著眉眼,要下床。
楚堯放下手里的書本,蹲在床前,握住蔣如霜的腳踝,將鞋子給她套上。
他感受到手心的腳踝微微瑟縮了一下。
“體內的毒,需要本王幫忙處理一下嗎?”
蔣如霜渾身都頓了一下,隨后推辭:“小女身體健康,不用王爺費心了。”
“蔣如霜。”楚堯叫了她一聲,但又沒說什么。
“王爺,小女先回去了,再晚些爹爹也是要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