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卿很配合的去把青檸找來,然后便是讓青檸去正殿把那人給請走。
成婚?
做夢去吧。
一個聞平甫也配?
宋玄卿很利落的在小姑娘的腿上落滿銀針,隨后拿過小姑娘的手來,銀針落在她的虎口處,等了剎那后,銀針再拔出來,有些發綠的跡象。
這是小姑娘對魅藥上癮的跡象,是離不開他的預兆。
只要時間長了,他可以讓小姑娘很聽話很聽話。
……
次日清晨,被提前放出來的楚羲和滿宮的撒歡亂跑,這宮里沒有了大姐,自然是她一個人的天下。
她允許爹爹和娘親分一點心思在弟弟身上。
她開心到什么程度呢,大概便是,大秋天的,開始撒歡放風箏。
楚堯一抬頭,御花園的位置,風箏在飛。
秋天的風大也急,風箏被刮的很高,線掙得緊緊的,眼看就要斷線的地步了。
“誰在那放風箏?”他問范澤瑄。
范澤瑄答:“多半是二公主吧,皇上忘了,皇后娘娘提前解了二公主的禁足。”
楚堯沒再說什么,但隱隱有些不滿,蔣南月太慣孩子了。
“去過去看看,這大冷天的,放什么風箏。”
提及冷天與風箏,他又想起初初剛來那年,冰天雪地的下著雪,南月在一片梅花林前放風箏的景象。
那年初初剛來,所有人都說初初是有目的的,是不懷好意,唯有南月很喜歡這小丫頭,初初也很喜歡南月,一口一個漂亮姐姐的喚著。
到底是事過境遷,只留下一片回憶。
御花園那邊,楚羲和和侍女拉著風箏往前跑著,蔣如霜便坐在石亭上看著,也說不出來的高興還是不高興。
他看著二姑娘玩的那樣楓那樣開心,沒忍心過去打擾,關了這才幾天,便要把這幾天的悶氣都發泄出來了。
他不僅想,栩栩這性格,若是個男孩子才好,犯了錯他也不至于這般糾結為難。
他慢慢繞到蔣如霜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是在想什么,想的這般入迷?”
蔣如霜被人從后面拍肩,是有些受驚的,這么多人一行人過來她都沒注意,可憐想事情想的有多專心。
她回頭看著楚堯,長長的舒了口氣,“在想栩栩,這丫頭太野了,要想得要什么樣的夫婿才能管教的了這個小丫頭。”
初初再不喜歡平甫,那跟平甫也是青梅竹馬,但栩栩從小到大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跟初初爭風吃醋了,自己比男孩子還要男孩子,書院的男孩子若是哭了還要被她嫌棄沒有男孩子氣概。
這以后可要怎么說親啊。
楚堯坐在她身邊,握了她的兩只手,放在手心里暖著,“大的還沒嫁出去呢,你這便開始考慮小的了,她還得有五年才能及芨嫁人,你這心操的略微早了些。”
“臣妾陪著栩栩玩一早晨了栩栩也不嫌累,臣妾都要在這坐的累了。”蔣如霜輕聲抱怨,她生栩栩的時候身體也沒完全恢復,但栩栩太有活力了,這十年里都沒生過幾次病。
頑皮倒也沒什么,只是沒有大家閨秀的公主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