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淑芬帶來二瓶茅臺,這也是感謝良哥在順寮灣的盛情接待。
“整茅臺呀,你們也太客氣了!”良哥笑道:“看來,這茅臺股價不漲,真是天理難容啊!”
“良哥,你也在關注茅臺啊?”
黃子軒知道貴州茅臺中長線絕對會大漲,但時間不等人,自己比較適合炒短錢,如果資金量大了,貴州茅臺做長線投資一定是不二之選。
“年紀大了,腦袋也不靈光了,幾千只股票選股,眼都選花。不如用點余錢干脆就買一些貴州茅臺做長線,當著養老!”良哥笑哈哈地說。
看他的神情,黃子軒就知道良哥掙了。
“良哥怎么老啦?正年輕呢!”邱課長捧了一句。
“老了就老了,只要心不老就行!”黃子軒沒大沒小的打趣說。
“對!子軒這句話就是大實話,我喜歡!人老是不可抗拒的,只要心態年輕就行!”
良哥頻頻點頭。
這樣也行,自己只是隨便說笑,就這么有哲理了?
“有個但兵說貴州茅臺要漲到二千塊,我是不信的!”黎坤哪壺不開提哪壺,不屑地說:“我的股市的百元股票都這么少,都屬于高價股了,要想股價上千塊,哪是絕無僅有了!”
“股市炒的就是未來!茅臺上漲的邏輯就是稀缺性,不可復制性!離了茅臺鎮,就不可以釀出茅臺來!”黃子軒解釋說。
“我也這樣覺得,再說我們的酒桌文化也是根深蒂固的!有無酒不成席的說法!”良哥也頻頻點頭。
“那可不一定!現在國家嚴查三公消費,反腐力度空前,茅臺消費肯定會受到影響!貴州茅臺漲肯定會漲,但上一千塊,我看懸!”
黎坤為了賣弄自己,反駁說。
他每次說話,觀點和大家都不在一個頻點上,這樣聊天瞬間就聊死了。
良哥和黃子軒看了他一眼,誰也沒接話,場面頓時沉寂下來,尷尬了。
呂淑芬氣到牙酸,但為了緩和氣氛,就說:“小雪,替良哥盛碗魚頭湯!”
陽雪聽了,趕緊站了起來,拿起湯匙:“良叔,我給你盛一碗魚頭,這是查干湖的胖頭魚,很鮮美!”
陽雪想活躍一下氣氛,沒想到黎坤根本不上道,反而賣弄說:“查干湖的胖頭魚確實很鮮美,幾年前我去查干湖嘗魚鮮,那真是美味!在東北魚有三花五羅、十八子、七十二雜魚的說法,但只有查干湖的魚為最美,不過,現在又不是查干湖開湖季,這種胖頭魚大概率是洗澡魚。”
大家聽了,面面相覷。
這情商……也是無敵了。
黃子軒知道他想說這胖頭魚是冒名頂替查干湖的,就故意裝著不知洗澡魚的意思:“魚都生活在水里,還要洗澡?”
黎坤以為黃子軒不知道什么是洗澡魚,還當著大家的面詢問自己,頓時覺得特有面子。
于是侃侃而談:“洗澡魚是說這條魚本身不是查干湖里的魚,然后在查干湖溜一下,撈出來之后,就說是查干湖的魚,身價就大漲了。這就象股市里的資產重組,借個殼,過一下手,殼就升值了!”
黎坤一本正經地說,黃子軒裝著一本正經的聽,最后,竟然輕拍桌面:“哎呀,沒想到吃個魚,都可以和股市聯系在一起,真是股神啊!”
“股神?在股市,除了徐大哥,誰敢自稱股神?”
黎坤輕哼一聲,神色不屑。
這些人也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妄稱股神。
良哥聽了,臉色瞬間變了變。
黃子軒心中冷笑,呂淑芬怎么會有這樣一個活寶朋友?
呂淑芬差點氣炸了,良哥是自己的朋友,黎坤這是打自己的臉。
“黎坤,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呂淑芬臉色變了。
“阿芬,怎么啦?我說得可是實情!在股市,自稱股神的人往往結局都悲慘凄涼。”黎坤無腦地說。
大家臉色瞬間變了,他們都知道良哥之前就被人稱為股神,最后淪落到在大排檔替人做保安。
雖然,良哥后來翻身了。
但黎坤這么說,那簡直就是在用刀子在捅良哥。
果然,良哥臉色忿怒,他把筷子一放。
“你是姓黎?惠市黎家?”良哥冷冷的問道。
黎坤不知道良哥這么問自己是幾個意思,就點點頭:“嗯!是惠市黎家!”
黎家在惠市是完全可以排進前三的大家族。
“黎鐵頭是你爸?”
黎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