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變集團又連續拉出了三個漲停板,加上之前的三個板,已經六個板,股價幾乎要翻倍了。
特高壓板塊在它和日豐電纜的帶動下,一路高歌,領漲大盤。
呂淑芬看著保變集團又拉板了,臉上露出難以捉摸的表情,然后搖搖頭:“小雪,你覺得保變集團什么時候會炸板?”
“難說!現在特高壓是風口,在風口上豬都會飛!象保變集團,它的炒作邏輯就是低價,而另一個龍頭日豐電纜,它的炒作邏輯是次新。”陽雪瞟了一眼保變集團的k線圖,說道。
“風口上的豬?問題是只有等它飛起來了,你才發現它變成了風口上的豬!”呂淑芬說。
在資本市場,先知先覺者少。
絕大多數人都是看見豬飛起來之后,才仰頭扼腕長嘆,你看,那豬在飛……
然后,就在心里抱怨,自己為什么不是那一只在空中飛的豬……
看來,二師兄不是那么好做的!
“嘻嘻!那是只有等它飛起來,我們才看得見!”陽雪笑的很曖昧,對呂淑芬說。“芬姐,這段時間的股票,是不是良叔推薦的?”
陽雪一直想問呂淑芬,關于良叔的事情,今天終于等到了機會。
良叔一看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大金鏈子、九十年代的翻領大花襯……還被人稱為股神。
這幾天,黎坤也一反常態,不開那輛桔色的蘭博基尼了,改騎共享單車。收市后,也沒來這里,收起了往日傲驕的性情。
陽雪覺得,這些都應該和良叔有關。
“不是!”呂淑芬搖搖頭。
“不是良叔?”陽雪驚訝地問道。“良叔不是股神嗎?”
“還有一個人厚著臉皮說自己是股神呢!”
呂淑芬想起黃子軒得瑟張揚的表情,心里就非常矛盾,氣的牙酸,卻又恨不起來。
自己不聯系他,他就從來不主動聯系自己,哪怕在微信上一聲平常的問候都沒有。
他以為自己是誰啊?真的是股神?
“還有一個股神?”陽雪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隨即驚訝地叫了起來:“那個黃子軒也是股神?”
“看你大驚小怪的!你也可以自稱股神呀!現在股神就是白菜蘿卜,遍地都是,不值錢。”呂淑芬白了她一眼。
“我……?芬姐,你說的可不是股神,那是神棍!”陽雪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股神沒兩把刷子也敢自稱股神?象之前的省廣股份、萬珂a、還有現在的保變集團,這幾只股可不是吹的!我服氣!”
呂淑芬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暗想,你還不知道他炒過模塑股份和龍津醫藥吧!如果你知道了,會不會膜拜?
當呂淑芬從邱課長那里知道黃子軒還買過這些股票的時候,就開始復盤,她發現黃子軒買入和賣出這些股票的時候,雖然都不是最低價和最高價,有的還是在一個漲停板之后追高買入的,但相對于整個漲幅而言,他都是買在底部,賣在頂部。
底部和頂部是一個區域,而散戶往往認為是某一個價位,恨不得買在最低點,賣在最高點。
也許一只股票它從最低點漲上來了20%,甚至30%,但相對于它后面的漲幅,還是底部區域,但散戶看著它從最低點漲上來這么多,就不敢買了,從而錯失大牛股。
陽雪見呂淑芬沒有說話,就攛綴她:“芬姐,你問問他,是怎么發現這些妖股的?”
是人都有好奇心,女人更甚。
“要問,你去問!”呂淑芬鄙夷了一句。
“我跟他又不熟!”陽雪噘著嘴說:“芬姐還是你去問吧,看他又看中了什么股票?”
“你想做什么?”呂淑芬警惕地問了一句。
證券從業者有很多禁忌,一不小心就會犯錯。
“芬姐,你放心,我知道哪些可以做,哪些不可以做的!”陽雪還不死心:“不過,我們問問他也不會有什么問題呀?又不是內幕交易!”
這個死陽雪,想問自己問啊,怎么總是攛綴自己去問呢?
女人的傲驕讓呂淑芬心中糾結。
不是自己主動啊,是陽雪要問他,自己只是幫陽雪一個小忙,這個與自己無關哦!
呂淑芬在心里找著各種理由。
“那……我就幫你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