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市,一間茶室。
陳朝猛喝著悶茶,封彪在旁邊擦著藥酒,茶室里彌漫著濃烈的藥酒味,這也只有封彪才能這樣做,可見封彪在陳家的地位。
封彪擦好藥酒,穿好衣服,然后才在陳朝猛前面坐下。
“朝猛,真不好意思!”
封彪再一次表示歉意。
雖然自己一直是陳家家主的貼身保鏢,在陳家地位超然,可陳朝猛是陳家的嫡子,雖然他很少讓自己辦事,自己也從來沒有失手過,沒想到,這次遇到了一個硬茬。
“彪哥,沒什么的!這事還連累你了。他真的那么厲害?”
陳朝猛是個聰明人,他不會要封彪前面擺出陳家嫡子的架子。
“真的很厲害!沒想到在惠市,還隱藏著一個這樣的高手!”
封彪又用手揉了一揉小腹,之前就是那快如閃電的一個彈腿,把他踹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這個人真的越來越有意思了,我看就連肖齊齊、黎坤、甚至金九都不了解他。!”陳朝猛若有所思地說。
“他……”
“就連彪哥都說他真的厲害,那他一定真的厲害!他還投資了兩家公司,一家是金融投資公司,一家是網絡直播公司,肯定不差錢!而且金九還非常賞識他,你猜,他現在還在做什么?”
“有錢,身手了得,金九也賞識,難道他想在惠市冒尖?”
封彪不只是陳家的保鏢,同時也是陳家地下勢力的一號人物,當然知道金九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能入金九的法眼,在惠市地下勢力中,誰不會給面子?
“想冒尖?如果有這種想法,肯定正常!”陳朝猛喝了一口茶,說道。
“那他……”封彪疑惑地看著陳朝猛。
“彪哥,如果我告訴你,還一直在一家外企打工,你信嗎?”
陳朝猛告訴封彪。
封彪聽了,一時沒有發應過來:“外企打工?是那種普通的打工仔?”
“對!彪哥你信嗎?”
“如果是別人這樣跟我說,我當然不信。我想朝猛你一定調查過他!那當然不會有錯!”
封彪神色凝重起來,說道:“他在惠市,可以有無數種可能,但他卻隱忍做一個打工人?難道他有案底?”
如果一個人的行為,不能按常理來解釋,只有二種可能。
一種是瘋子,一種就是見不得光的人。
不管那一種人,都很難對付。
“我安排人查過,他人很干凈,干凈都讓人無法想象!但就是這種干凈的背景和他現在的狀況,讓人百思不解!”
封彪沉呤了一會兒,慎重地對陳朝猛說:“朝猛,這種人我們能不惹,最好不惹,何況他背后還有金九!”
陳朝猛看著茶幾一個紫砂笑彌羅,突然笑了。
“能不惹最好不惹,可我現在已經惹了,那怎么辦?讓我向他認錯?”
陳朝猛這是氣急了,冷笑連連。
封彪想了想說:“我看他既然隱忍做一個打工人,如果我們以后不去找他麻煩,他應該不會主動尋事!”
“惠市這么小,他以后要在惠市冒尖,總會和陳家相遇。就象今天,我本身是找肖齊齊辦事,沒想到他和肖齊齊是合伙人!”
封彪聽了,也沒再說話。
陳朝猛的話也在理,現在對方還沒冒尖,陳家似乎就拿他沒想法了,如果等他羽毛豐滿了,要和陳家作對,那陳家更麻煩。
“彪哥,這事你不要告訴我爸,我會處理好的!”
既然封彪都敗在他的手里,自己只能另想辦法了。
難道要去請殺手?
一個念頭在陳朝猛一閃而過,但旋即被他否決了。
陳朝猛還沒有失去理智。
“那……朝猛,我先走了!我還是那句話,這種人能不惹就最好不要惹,能化敵為友自然最好!”
封彪說完,就走出了茶室,留下陳朝猛一個人在茶室里。
這個人……一定要盯著!
陳朝猛覺得現在做任何事情都是錯的,只好安排人無時無刻的盯著他,然后再尋找機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