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軒!”
黃子軒知道這是流程,也沒說什么,就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
只是他為什么不查陳朝猛的?
這個警察和陳家一定有關!
杜所長接過黃子軒的身份證,正要查驗,沒想到呂淑芬突然說:“警官,你為什么不查他的身份證?”
杜所長眉梢一跳,瞟了呂淑芬一眼,見她氣勢凌厲,不似普通人,就說:“查身份證,一個一個來,我沒說不查他!”
陳朝猛聽了,惡毒地看了呂淑芬一眼。
杜所長查了黃子軒沒問題,又查了一下陳朝猛的身份證,然后詢問了一下酒店的保安和服務員。
“黃子軒,跟我去所里一趟,做筆錄!”杜所長對黃子軒說。
“這種事情要去所里?你不先現場調解?”黃子軒置疑說。
陳朝猛聽了,冷哼一聲:“調解?我不接受調解!”
“聽到沒有?當事人不接受調解!那你就得跟我們去一趟所里。”杜所長面無表情。
黎坤聽了,走過去,掏出一根煙遞給杜所長,杜所長拒絕了。
“杜所長,我姓黎,是惠市黎家……”
黎坤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杜所長一本正經地打斷了:“我在辦案,請離我遠一點!”
陳朝猛得意地說:“黎坤,我跟你說過,就算你老爸來,都不好使!”
“陳朝猛,你……”黎坤氣憤地指著他說。
“我?我怎么啦?在警察面前,你還敢打人?”陳朝猛明顯是想激怒黎坤。
黃子軒走到黎坤身邊,拉著他往回走,邊走邊說:“阿坤,算了,和這種人計較,不值!”
當他走過陳朝猛身邊時,突然一個趔趄,倒在陳朝猛身上,隨即,陳朝猛傳來殺豬般的衰吼。
“你們想做什么?”
杜所長和另外一個警察掏出了警具,沖了過來。
“沒做什么!他腿突然伸出來,絆了我們一下!”黃子軒從陳朝猛身上爬了起來,解釋說。
可陳朝猛象蝦米一樣弓在沙發上,冷汗淋漓,臉色蒼白,想大叫又叫不出聲來。
“你對他做了什么?”
杜所長大驚,趕緊扶著陳朝猛。
“我沒做什么呀?要不要送人發醫院看法醫?”黃子軒故著驚訝、緊張地說。
心里卻想,我只是讓他痛一分鐘,一分鐘之后,別說去人民醫院,就是去協合醫院檢查都可以。
師傅叫自己的手法絕對沒問題。
師傅在戰場上就用過這種手法審問過俘虜。
黎坤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黃子軒,剛才明明是他拉著自己倒在陳朝猛身上,力度并不大,但陳朝猛怎么會痛成這樣?
良哥和呂淑芬他們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見黃子軒,但都沒作聲。
大廳里的人一頓手忙腳亂,但一分鐘很快就過去了。
陳朝猛突然清醒過來,看著杜所長死死的抓住他的手,按著他,就驚恐地問:“杜所長,我剛才怎么很痛?”
“陳少,你還痛嗎?”杜所長緊張地問。
如果陳朝猛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事,那自己這個所長也就做到頭了,陳家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陳朝猛搖搖頭,剛才的痛,刻骨。
但卻突然又不痛了,一定是他搞的鬼。
“杜所長,把他抓起來,我要去看法醫!”
陳朝猛突然指著黃子軒,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