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這么貴的一只鳥?
大家心里這么想著。
“年輕人,五百萬就烤一只鳥,是擔心沒命花?”陳東惡狠狠地說。
“那你是想再送五百萬給我試一下?”
黃子軒絲毫不怵,嘴角一揚,露出嘲諷的笑意。
陳東聽了,眼里寒光一閃,陰冷地說道:“年輕人,錢雖然是個好東西,但得有命來花!”
陳東這是毫不掩飾的威脅。
“啪……”
金九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砸,兇狠的指著陳東:“陳東,你搞清楚,這里是惠市,不是東莞,什么時候由你這么囂張啦?”
陳東也把手上的煙一彈,毫不示弱。
“金九,你要清楚,現在不是你的時代了!”
宋長河帶著一群黑衣人,情緒激蕩,只要陳東一句話,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沖上去開打。
他們都來是東莞,金九對他們沒有任何震懾力。
“東哥,這沒長眼的小魚細蝦,我們也不跟他計較。今天是惠市娛樂行業的好日子,大家開心就好!”
陳靖見沖突一觸及發,趕緊出面制止。
他知道,現在的金九憋著氣,是只困虎。
但困虎猶斗,他不可能沒有準備。
這神龍大酒店可是自己的地盤,把事情搞大了,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哼……我們走!”
金九冷哼一聲,然后帶著黃子軒拂手而去。
從神龍大酒店出來,金九問身邊的黃子軒。
“你是故意要激怒他們的?”
黃子軒當然不會承認,笑了一下說:“我是看不慣囂張的樣子!”
其實,黃子軒看到金九已經眾叛親離,如果再在哪里呆下去,只能受辱,就激怒對方,讓金九找個由頭離開。
金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沒是贊許,然后和黃子軒一起上車,讓趙小軍開車離開神龍大酒店。
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釋,只需要默契。
在神龍大酒店的二樓。
陳朝猛站在窗戶后面,冷冷地看著他們離開。
“猛哥,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宋長河憤憤地說。
黃子軒不只一次的嘲諷他,說他是養鳥的,讓他怒火中燒。
上次,他和黃子軒交手只是試探性的,他不認為自己打不過黃子軒。
他研習過泰拳,腿上功夫厲害,上次只是手上的試探,沒有發揮自己的長處。
“金九畢竟曾經是惠市地下勢力的老大,雖然現在是困虎,但我們也要防困虎傷人。至于那個姓黃的,他的好日子也不會太久了!”陳朝猛陰冷地笑著。
“猛哥,其實如果宋哥出手,那姓黃的分分鐘的躺下!”封彪一臉認真的說。
封彪和宋長河切磋過,百招之后,宋長河稍勝他一招半式,他并沒有真正的落敗。可自己在黃子軒的手上只過了三十多招,就徹底的敗了。
他這是慫恿宋長河,驅狼逐虎。
陳朝猛滿意地看了封彪一眼,然后不忘再添一把火。
“那是,封彪,你還得多練練!爭取在宋哥手下多走幾招!”
這是捧殺宋長河啦。
宋長河全然不覺,心想著,有機會一定滅了那個姓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