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海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半截闊劍,抬頭望向顧云墨,眼神中流露出驚恐:“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顧云墨微笑了一下,向前指了指闊劍短處的一角。
藍海仔細看去,那一角處隱隱的有一個裂痕,顫抖的雙手輕輕地撫摸那裂痕:“這是?”
“你那闊劍雖重,卻沒有正常劍刃鋒利,而且上面有一處細小的裂痕,我只需一直在這一處擊打,你這闊劍斷裂是遲早的事。”顧云墨舉起手中紅色的長劍微笑道。
紅色長劍不僅完好無損,沒有一點裂刃,更是耀眼無比,如浸透了鮮血一般,攝人心魂。
“你居然能都如此!可知我練出藍色波濤可以給人灼燒痛感,你卻一直忍住,就是為了擊打我闊劍的同一個位置。”藍海欽佩的看向顧云墨,此人的毅力,力量,洞察,技巧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當真恐怖。
“你不用這個眼神看我,我也是最近才練成,可以說你是第一個敗在這上面的人。”顧云墨不喜反倒苦笑一聲,回頭看了看葉瑜白說道:“早就有人能夠做到如此,只是我學的慢罷了。”
藍海順著顧云墨的眼神看向葉瑜白,那人只是微笑不語,一直站在那里,一邊指導著眾人,一邊擺弄著手上的紅纓槍。
“哈哈,罷了,罷了,我輸了,從今以后,我不會在來打擾,只是你們要小心,今日有我們前來,日后也會有其他人前來,比我厲害的還是有那么幾個,我也只能說到這里了。”藍海撿回斷掉的闊劍,轉身走向其他人,抬起眾人,向著長安城走去。
就此,今日到來的兩位道人,一個王豪豪,一個藍海,一個狄炎紛紛被劉一凡和顧云墨打退,心中雖然暢快無比,可藍海丟下的那句話,幾人都埋藏在心里。
尤其是云兒,來的人都是為了尋她,捉她,最后很可能要殺了她,她很想找長安城里的那位貴人幫忙,可自己殺了趙瘸子,不知那位貴人還會不會幫助自己,這么久以來,也一直沒有聯系自己。
可她不想在看到劉一凡等人為了自己受傷流血,終于還是下定決心,寫一封信傳給那位貴人,希望她可以幫助自己。
她雖不知那位貴人就是李子玉,李建成的私生女,可從進長安開始,只有這位貴人幫助過自己,自己能在錦繡添香樓里唱歌,也是因為李子玉的收留,便知道身份肯定不一般。
帶著忐忑的心情,把信封綁在了飛鴿的腿上,放飛了出去,望著越飛越遠的飛鴿,云兒默默的走進了自己的閨房。
院中,劉一凡和顧云墨坐在石桌前,一旁還站著葉瑜白。
“你最近的防守不行,總是拿不準那個點有關系,不過幸好你最近的對手不是那種準頭好的,要不你就吃虧了。”葉瑜白說道。
“一個莊主,兩個道士被你說的準頭差,估計讓他們聽見了,定會氣的吐血。”劉一凡笑道。
“就是,你以為都像你一樣那么準,跟變態一樣。”顧云墨撇了撇嘴。
“我說的是事實,就拿今天的訓練來說吧,對方那個,那個什么了?”葉瑜白一時忘記了對方的名字。
“狄炎。”劉一凡有氣無力的說道。
“對,狄炎,那家伙準頭真是一塌糊涂,以為憑借著長刀的優勢便可以隨意揮舞,不顧后果,砍也砍不準,刺也刺不中,當真沒有。”葉瑜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你這么說,我也覺得他不準,有好幾次不知是故意避開我,還是實力問題,都從我的身邊劃過,不過力道很強,震我的耳朵嗡嗡作響。”劉一帆表示贊同。
“力道大一般在大規模的戰斗中才會展現出來實力,在一對一的小規模戰斗中,除非像這個瘋子一樣,喜歡硬抗,要不作用不大,對方身法靈活運用便可以一滴血不流便能取勝。”葉瑜白指了指旁邊喝酒的顧云墨說道。
“我又怎么了,這么多年,我一直這么打架。”顧云墨表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