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睡了,只是在軍隊的習慣,一直保持著警惕性,容易醒而已。”顧云墨說道。
“你覺得這事怎么辦?”劉一凡也坐了下來問道。
“簡單。”顧云墨說道。
“是什么?”劉一凡疑惑。
“把云兒交出去。”顧云墨咧嘴笑道:“這樣你既不用這樣擔驚受怕,又有好處可以賺上一筆。”
劉一凡沉默不語,他知道顧云墨這是有意打趣他,可對方說的的確是個事實,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他們可以經得起這么折騰,可村民不可以。
昨日就是因為他們在村口打斗,雪兒一行人一天都沒有出村子,上山采摘薄荷。
據說釀酒的薄荷已經不夠了,在不上山恐怕就要停頓釀酒的工程了。
“你今天陪雪兒她們去山上采摘銀丹草,爭取采摘多一些。”劉一凡說道。
“那這里呢,你一個人?”顧云墨撇頭看向劉一凡。
“不是還有那些家伙嘛。”劉一凡拍了拍腰間的戰魂。
“你當我不知道,這幫家伙終究是鬼魂,即使在你的金光護體之下,可以在白天出來行走,和常人無異,可戰斗力卻是大打折扣的,尤其是葉瑜白,這家伙很厲害,可若白天出來,連一半的實力都發揮不出。”顧云墨擔憂的看向他。
“這不還有我呢,云兒這是為了我才暴露的身份,被世人所知,我不能負了她。”劉一凡說道。
“那是自然,你若做了那負心之人,我等也不會追隨。”顧云墨起身拿起紅色長劍。
“你這劍什么名堂?”劉一凡一直好奇這把劍的真實面目。
“血刃。”顧云墨舉起手中長劍說道:“不是什么精鋼治練,也不是什么大師之作,最大的特點就是嗜血,遇血就會變得異常鋒利,堅硬,尤其我的血,當初它第一次碰到我的血時,原本銀光閃閃的劍身瞬間變紅,我很是喜歡,就要了過來。”
“打造這把劍的人已經死了,他是我軍里的一個小小學徒,不過天資聰穎,比他師傅還厲害,只是可惜,再一次戰斗中,被長毛刺穿了身體,永遠的死在了鍋爐旁。”說到此事顧云墨臉上不免傷感起來。
“這世上真是什么人物都有,要是都能認識一下,那真是榮幸之至。”劉一凡說道。
“我這一生遇到的人很多,脾氣古怪的,行為舉止怪異的都有。可像你這般,跟正常人一樣,卻做著不是正常人的事,還是第一個。”顧云墨笑道。
“哈哈哈。我就當你夸我了。”劉一凡也不在乎,哈哈大笑。
“好了去找雪兒吧,我想她應該需要你。”劉一凡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話聽的別扭。”顧云墨跳下石臺嘟囔著走開。
看著顧云墨走遠了,劉一凡收起笑臉對著身后說道:“現身吧,你又是哪個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