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馬車不慎撞倒了姚書菱,父親便下車向她賠禮道歉,并親自送她去醫館。
而吳煥雄則坐在馬車上,望見人潮洶涌中出現一抹亮色,那是獨屬于姚書菱的色彩。
吳煥雄就被她的絕色所吸引,這個女子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天然的誘惑,勾得他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自那日后,他就派人去打聽姚書菱的消息,想著找個機會求娶她。
只不過,他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被父親捷足先登了。
但吳煥雄骨子里,也不是那等恪守禮節之人,就算這女人被父親占了又如何?
反正,她還是她,還是那樣地美艷逼人,足夠吸引他。
吳煥雄一直關注著姚書菱的消息,聽說她今日要送楊家人離開,而這個花園,又是她回洛霞院的必經之處。
所以,吳煥雄便早早安排好一切,等候在此處,并將不相干人等趕得遠遠的。
等他一見到虞茵茵,目光里就是藏不住的欣喜。
吳煥雄迫不及待朝虞茵茵疾步過來,“姚姑娘,真太巧了,我閑來無事逛花園,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
虞茵茵微不可查地皺眉,疏離道,“真是打擾吳公子了。”
吳煥雄看她一副避嫌的樣子,連忙說不打擾,又道:
“咱們在這相遇便是緣分,不如我領著姚姑娘去逛一逛,姚姑娘也許不知道,在這后花園里,景致最好的地方,當屬前面的引星樓,可以登高望遠。”
虞茵茵心底的鄙夷快要溢出來,似笑非笑道:“吳公子也許不知道,你不該稱呼我為姚姑娘,而該喚我一聲小娘。”
“若是被人看到,吳公子頂多被說一句年少輕狂,但我卻會因為這件事名節盡毀,甚至還會連累家中老母和兒子,所以我不能跟吳公子同游。”
吳煥雄見她的性子似乎變了,跟從前的溫順不一樣,還以為她是不愿意跟著父親,這才遷怒于他,便耐心的道:
“姚姑娘說笑了,父親都沒有跟你行妾禮,你怎么能算是他的女人?”
虞茵茵冷淡道,“此事,吳公子應該去問你父親,我還得回去喝藥了,告辭。”
吳煥雄畢竟年輕,見她拒絕自己,也來了脾氣。
他自打出生就是錦衣玉食,哪里受得了這個?他倒打一耙指責道:
“姚姑娘,我今日在此賞景,你卻非要往我跟前湊,你就不怕我將此事告知父親嗎?此事若傳出去,你定會被人指責放浪無恥!”
虞茵茵簡直氣笑了,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道:
“事情不是靠你一張嘴說說而已,今日之事,究竟是誰非要往誰跟前湊,想必老爺一查就知道!吳公子盡管去告狀!”
這話說的極不客氣,而且一語命中吳煥雄的破綻,他臉上掛不住,怒道:
“你說話何必這樣夾槍帶刺的,我要不是因為心儀你,至于這樣絞盡腦汁地設計跟你見面嗎?我堂堂官家的大公子,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你別不識好歹!”
“更何況,這種事情傳出去,真相如何并不重要,也沒多少人會關心,但是,對你而言就是名節受損,我只不過背上一個風流的帽子而已,我勸你做出決定前,最好想清楚后果!”
虞茵茵翻了個白眼,無論是姚書菱還是她,都不愿意搭理這個智障玩意。
可這智障的想法卻是,他能看得上姚書菱,又不嫌棄她,就是姚書菱天大的福氣了,感恩戴德都來不及,怎么能想著拒絕他?
至于姚書菱如果不答應他,他就要毀掉姚書菱的名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