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您別這樣……”虞茵茵掙扎著道。
唐熙成將她禁錮在懷里,這時,她身上單薄的衣衫終于失去了遮掩的作用,唐熙成能清晰感受到她身軀的曼妙。
本就是她主動投懷送抱的,本就是她百般勾引他的,還嬌嬌柔柔喚他夫君,唐熙成又何必忍耐?
“白日見了我不是一直夫君夫君,叫得歡快嗎?剛才還主動獻身,怎么現在后悔了?”
唐熙成單手抓住她推來搡去的兩只小手,另一手抬起她脆弱得可以被他掐碎的下巴,迫使虞茵茵近距離地和他對視。
說起來,這些全是她自找的。
不近女色那么久,唐熙成今日會破例,都要怪這女人百般挑逗,他將不滿發泄在虞茵茵身上,眼底隱有血色。
虞茵茵這回是真的嚇哭了,這模樣的夫君,她從未見過,晶瑩透亮的淚珠滾落,更添楚楚之感。
“我只叫過侯爺一個人夫君,不曾對其他人喊過……侯爺為何不信?”
“那個吳煥雄就是個色中惡鬼,求求侯爺送我去見官……只要能擺脫他……我都聽侯爺的。”
抽抽噎噎的聲音鉆入唐熙成耳里,他有些質疑,只抓住了一個重點,“僅僅喊我一個人夫君嗎?”
虞茵茵目光幽怨,這男人每一世都用陌生警惕的眼神看她,真是夠夠的。
他能不能有一次想起來?
“不然呢?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烈,我只覺得侯爺在哪里見過,許是在夢里,我們就成過親,所以才喊你夫君的。”
“侯爺若不信,可以看著我一輩子,看我還會不會喊旁人夫君?”
唐熙成皺眉,一輩子?
她是在暗示,她想跟著他一輩子嗎?
這話,成功地取悅了唐熙成,只要小美人有分寸就好,就算她身份低微,他娶不了她當正妻,也不會委屈她,至少會給她一個名分。
虞茵茵剛要說話,外面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兩人同時看去,只見一道影子從窗戶上投進來,像是吳煥雄。
虞茵茵悄悄地往唐熙成懷里縮了縮。
唐熙成倒是受用,語氣莫名地問道:“他欺負過你?”
虞茵茵小聲告狀道:“他雖然想強占我……可我很討厭他,從沒讓他得逞過,也不想再見到他。”
她軟綿綿地靠著他,聲音嬌得像水,唐熙成直直望向她,啞聲道:“那你想見到我嗎?”
虞茵茵剛才害怕他的霸道強硬,深知他今晚不泄火是不會罷休的。
說白了,她哭也沒用。
虞茵茵見唐熙成此刻終于能好好說話,而且他的確是夫君,便沒理由攔住他了,只道:“大人虎背熊腰,小女子弱如蒲柳,還望侯爺憐惜。”
“怎么憐惜?”唐熙成聲粗氣重地問。
虞茵茵聽了,怯怯地看著男人,握起小拳拳打他的胸口,這種話讓她怎么說出口?
壞死了。
……
吳煥雄半夜起來,發現姚書菱的床空了,便立馬起身,將睡死過去的守夜隨從也叫醒,四處尋找姚書菱。
問了許久,沒一個人知道姚書菱的去處,吳煥雄沒法,只得將客棧里里外外仔細找了一圈,也不見姚書菱的蹤影。
最終,吳煥雄將目光投向侯爺大人的上房,便過去詢問,結果被守夜的士兵打發走。
可他沒走兩步,卻突然聽到一聲野獸般的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