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這邊,解了藥性,人也清醒了很多。
幾名太醫輪流診治,最終確定太子身體無大礙。
只是這所中的藥物的藥性很強烈,可能一次不能完全徹底化解,還需太子殿下多寵幸幾次,方可徹底化解。
找女人解藥,和對太子顧永珩來說不算什么大事,但他更在乎的是,他是如何中藥的,是什么人膽子這么大,會給他下藥算計他。
因為之前的事情,太子顧永珩還處于神志不清的狀態,所以遣退了太醫之后,管家將之前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跟太子顧永珩學了一遍。
“太子殿下,這是奴才扶您回房休息的時候,從您衣服里掉出來的。”關鍵連忙將他撿到的紙條雙手遞給了顧永珩。
顧永珩面色潮紅,因為沒有完全解了藥性,心神還有些蕩漾,掃了眼管家手中的紙條,便接過來,展開。
只見紙條上寫著:“下藥之人,右手虎口處有一塊紅色胎記。”
這字跡工工整整,不像是慌亂之中寫下的。
顧永珩將紙條遞給了管家,問:“府上可有這樣的人?”
管家看了眼紙條上的內容,仔細的想了想,說:“好像真有這么個人。”
顧永珩聽了微微挑眉,管家連忙繼續說:“太子殿下,現在皇后娘娘正在審問那些下人呢,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嗯。過去看看,也免得母后擔心。”
顧永珩穿戴完畢后,便與管家一通去了前院。
此時那個給太子顧永珩端酒的小丫鬟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趴在板子上不省人事了。
顧永珩到了之后,便示意管家去看看,管家連忙過去,抓起那丫頭的右手,發現虎口上,什么都沒有。
于是管家抬起頭來,對顧永珩微微搖了搖頭。
“太子身體可好些了?”皇后見太子來了,連忙關切的問道。
“回母后,孩兒身體已無大礙,只是太醫說,這藥性比較強,需多解幾次方可完全去除藥性。”顧永珩如實回答道。
“這倒無所謂,只要對太子身體沒有影響就好。”皇后說完,便讓太子坐到了她的身邊,隨后問道:“你剛剛讓管家去檢查什么?”
“母后您看。”太子顧永珩將紙條遞給了皇后,“這紙條上說,給孩兒下藥的人,右手虎口的位置上有一塊紅色胎記。”
皇后展開資料,看到上面的字跡后,瞬間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母后,您怎么了?”太子顧永珩注意到皇后的表情變化,疑惑的問道,“這紙條,有真么問題嗎?”
“這紙條,是誰給你的?”皇后問。
“孩兒不知。”太子答道,“管家說,他扶著孩兒回房休息的時候,這紙條就從孩兒的衣服里掉了出來。”
“知道是什么人給你放到衣服里的嗎?”皇后問。
“不知。”顧永珩搖了搖頭,“當時孩兒神志不清,完全不知道都有誰靠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