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余年!”
顧蔓瑤望著飛馳離開的車,跺跺腳。
本想逗逗他,沒想到這家伙來真的。
左右望著,這破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連車都沒幾輛,要她怎么去片場!
“臭余年!死余年!豬余年!”
她一邊罵,一邊往前走,一里地之內都不見有車經過。
忽然,江余年的保姆車再次返回來,停在她的身邊。
顧蔓瑤拽開車門飛奔而上,“余年,我就知道你不會這么狠心丟下我!”
望著空蕩蕩的車廂,笑成花的臉瞬間冷落下來,靠著座位,垂頭喪氣。
左左神秘兮兮的回過頭,朝她豎起大拇指。
“干什么?”
顧蔓瑤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沒有江余年,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
“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是第一個讓江哥提起興趣的女人,我親眼見到江哥……”
左左連忙捂上嘴,發現差點說漏嘴,幸好及時收住。
顧蔓瑤本來就對他家哥哥動手動腳,如果知道哥哥金雞獨立,還不得更加得寸進尺,打死不能說。
“親眼見到他什么!?”
顧蔓瑤一把抓住左左的領子,催促著。
“放開我,粗魯!”
左左掙脫她的手,拿出領子整理著被抓皺的衣服,瞥眼她,“你是不是真喜歡江哥?”
“廢話,不喜歡他,難道喜歡你?”
顧蔓瑤坐回去,抬腳踢了踢座位,“有屁趕緊放,婆婆媽媽的。”
“好我說,江哥不喜歡太粗魯的女人,你可以看到江哥身邊女人無數,哪個不是舉止溫柔,談吐風雅,你再看看你,粗魯,暴力,一點也沒有女人樣。”
左左瞥眼,滿臉的嫌棄。
顧蔓瑤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看自己,這樣不也挺好的,非得整天柔柔弱弱的才好么?
“聽我的,準沒錯,江哥不討厭被你接觸,已經成功大半,如果你再學著女人點,沒準真能成!”
左左補充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顧蔓瑤看眼自己,雙手摸著身材,指尖捏著下巴,似乎說的也有那么丟丟道理。
拍拍他的肩膀,“等我和江余年結婚了,一定讓你做伴郎。”
“……”
左左嘴角抽搐著,寧愿永遠不做這個伴郎。
到達片場,傅卿訶焦急的來回踱步,見到她,焦急的神色被笑容替代,跑過去,“蔓瑤,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
“我能出什么事?”
顧蔓瑤目光好奇,看著他臉上的擔憂,不由的拍拍肩膀,“放心吧,我沒財沒色沒危險。”
傅卿訶尷尬的笑笑,“沒事就好。”
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和顧蔓瑤說,昨晚三個哥回家大發雷霆,家里能摔得全摔,老爺子都不敢上前。
不用想都知道是因為顧蔓瑤,三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對了,昨天的《冬》很美。”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傅卿訶大步追上去。
“原來那舞蹈叫冬,你不說我都不知道。”
顧蔓瑤無所謂的撓撓后腦勺,“要對臺詞么,等我先上完妝吧,晚些來。”
“好。”
傅卿訶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