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把這里處理干凈。”
江老爺子緩緩起身，往涼亭外走去，沒幾步，轉身朝她招招手，示意過去。
顧蔓瑤趕忙追上去，乖巧的跟在身后，不敢吱聲，不敢看江老爺子的臉。
“你身手不錯，是在哪里學的？”
江老爺子可以看出，顧蔓瑤的動作干脆利落，殺人一招致命，幾乎沒有任何留活口的余地，不像是只學些拳交功夫。
顧蔓瑤連忙跟上前，解釋著，“江爺爺，我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在我的記憶中就有這些東西，大腦會支配著我，該怎么做。”
說白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厲害。
有時候可能連她自己都會嚇一跳。
“你出手是狠了些，那些也是該死之人，總歸要把這身手用在正途上。”
江老爺子臉頰完全沒有責備的意思，他一直提議讓孫子學些防身用，可那家伙說什么完全不感興趣。
如果兩人結婚，倒也是互補，之前以后孫子的人生安全問題不用太擔心。
“江爺爺，我只欺負壞人。”
顧蔓瑤小心翼翼的瞥眼老爺子的臉，見沒有責備的意思，卡在喉嚨的心臟終于落下去，淡淡一笑，“那江爺爺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為什么要生你的氣？”
江老爺子偏過頭，不怒自威的臉上透著淺淺的笑意。
“因為我殺人了，還殺那么多，您會很害怕我吧？”
顧蔓瑤想了想，普通人應該很難接受吧？
“傻孩子，你救了我，我為什么要生氣，你難道沒聽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么？”
江老爺子望著前面的，目光深遠。
“沒生氣就好。”
顧蔓瑤開心的笑起來，剛剛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現在又是一副單純的模樣，這讓江老爺子都捉摸不透哪個才是最真實的顧蔓瑤。
兩人在生態城轉悠到將近中午，江老爺子接到孫子的電話，把他們要去的酒店地址告訴他，便掛斷了。
返回酒店時，江余年已經在包房了，見到同時進來的身影，不由皺眉，“你……你們……”
顧蔓瑤拼命的朝他遞眼色，示意他不要多嘴，扶著簡老爺子坐下來，“江爺爺，您喜歡吃什么？”
“小蔓瑤，給你介紹下，這個人我孫子江余年，算起來在圈內還算你前輩，認識認識吧。”
江老爺子拿起餐單翻看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人眼神交流。
“這個小姑娘呢是我老部下的外孫女，乖巧懂事，樣樣都好，不比你那個花瓶藝人強百倍？”
江老爺子抬起頭，望向孫子，這件小蔓瑤也在龍市拍戲，沒事約人家出來走走。
“……”
江余年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難道他們爺孫二人看上的不是一個人？
哪里乖巧？
哪里懂事？
她就是那花瓶藝人，好不好？
“怎么不說話，是看不上小蔓瑤么，人家人長的漂亮，嘴甜，功夫又好，人家還看不上你呢！”
江老爺子冷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