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年繼續說的。
他盯著前方,與這個女人正面面對時,似乎沒有心底的怒火,反而很平靜。
知道父親對這個女人沒有什么想法,什么都變得輕松起來,哪怕是這個女人對父親念念不忘,他也沒有任何壓力。
“其實我和你爸從小就認識,而且小學是同班同學,高中大學我們都是一起走過來,如果說感情我和御景……”
“那又怎么樣?”
將余年打斷她的話,棱角分明的臉上仿若附著一層寒霜,唇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你只不過是想打著這些幌子破壞我爸的家庭,不要把自己說的那么美好,如果你真的那么好,就不會出現我爸的身邊,給他帶來煩惱和壓力。”
張玉咬著下唇沒有說話,偏過頭望向窗外,周圍的街景都是那么的熟悉,小時候他們一起在這里走過,在帝都的每個角落都仿佛有著他們的回憶。
可是如今好像一切都變了。
最熟悉的地方變得那么陌生,最熟悉的人身邊全是陌生人。
“如果沒有爭取,怎么知道我給他帶來的不是幸福呢?”
張玉忽然揚起一抹笑容,堅定,執著。
江余年年猛的剎住車,轉過頭盯著這張笑臉,心地不由的升起一抹怒火,一個女人到底可以不要臉到什么程度才會說出這種話?
張玉推開車門緩緩下車,走到駕駛位的方向,微微俯身透過車窗望向里面,“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我的幸福只有我一個人能掌控。”
說完便邁著貓步走到街道旁,伸手來了輛出租車。
望著空蕩蕩的夜色,江余年神色凝重,拳頭用力的吹打著方向盤,車鳴聲尖銳刺耳,劃破長空。
返回酒店,他的神色有些沉重,周身戾氣纏繞。
見到這副模樣,他左左不敢靠近,只是默默的站在旁邊。
其實通過這一系列的操作,他已經大概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而且這些是非常嚴重。
江余年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無論左左說什么都不開,他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才能阻止這個女人徹底從父親的身邊消失。
清晨當他睜開眼睛時,那張絕美的笑臉的正蹲在床望著他。
江余年伸手揉了揉眼睛,一定是睡太晚才出現了幻覺,她怎么可能會在這里。
“余年,你醒了?”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江余年猛地坐起來,望著眼前真實的身影,雙手緊緊把她抱緊在懷中,“你怎么來了?”
“知道我的老公有難,自然是火速飛過來營救。”
顧蔓瑤得意的笑笑。
昨天晚上接到左左的電話,說這邊的情形好像很嚴重,她迫不及待的飛了過來。
“你怎么知道的?”
江余年的視線落在門外的左左身上,面露不悅。
“你不用看他,是我自己要來的。”
顧蔓瑤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