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娜頭皮吃痛,只能盡力順著拉扯之力,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不想,沙海昆照著她的后膝窩,就是一腳。又把踢她得,跪倒在肖鐸面前。
這時,只聽肖鐸.坎貝爾,“嘶!”的一聲,向沙海昆唏噓道:“你還是男人嗎?對這么漂亮的女人,下手都這么狠?”
卻見沙海昆,仰頭對肖鐸一梗脖子,粗聲豪氣的說道:“大少爺,我是不是男人,我騎過的那些女人都知道。但是今天,這女人是少爺您的,我惦記不上。我對她狠,是想讓她服您。
大少爺,這女人可風野的很。我四個最能打的兄弟,都降不住她!您……把她弄回去,可得好好調教!”
肖鐸.坎貝爾聽罷,一雙眼直盯著沙海昆,足有3秒鐘。隨后,便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沙海昆,一開始被盯得,心里有些發毛。又見這位少爺笑成這樣,不明其意的,也跟著露出了傻笑。
這肖鐸笑罷,一拍身邊黃業民的肩膀,氣喘吁吁的說道:“老黃,你這個兄弟,有點兒意思,我喜歡!”
黃業民在一旁賠笑道:“是啊,少爺,他就是個直性子,有什么說什么!”
肖鐸.坎貝爾,收起笑容,俯視著地上的唐娜.巴林,沉吟片刻后,對沙海昆說道:“很好,你不錯。跟著老黃好好干。有朝一日,讓他把你也帶進夢都。這樣,今天,我也送你個女人。”
就在黃業民,聽到肖鐸這句話,禁不住面露欣喜之時。這邊肖鐸.坎貝爾,對身邊的粱奉山,使了個眼色。粱奉山一點頭,走到一旁,嘴里念叨了幾句。不多時,一艘鰩式豪華飛艇,便出現在陵園的上空。
等飛艇降落在,不遠處的泊位上。后艙門降下,從里面走出三個人。是兩個頭戴面罩的黑衣人,押著一個身穿潔白的塑身長裙,面容姣好,身材極致妖嬈,神情卻失魂落魄的女人。
等這三人走近,夏盛雨一眼看清了,那個女人的面目。登時目眥盡裂,暴憤填膺。那女人,正是藍小梅。
就在今天下午,他第一次帶著藍小梅,到醫院探望義母郝云。郝云見到藍小梅后,非常開心。她把夏盛雨,趕出了病房。單獨和藍小梅,聊了一個鐘頭。
昨天,夏盛雨讓項星宇,給郝云交了后一周的治療費,也只是為了掩人耳目。他怕黃業民,也安排了人在盯著自己,盯著郝云。
等夏盛雨被喊回病房時,他發現義母和藍小梅,臉上都有淚痕。而郝云對藍小梅,是疼愛有加,贊不絕口。她讓夏盛雨,要善待小梅。不要辜負了,這么好的女孩兒。
夏盛雨也下定決心,只要今晚能活下來。就帶著義母和義弟,還有藍小梅,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等找到落腳的地方,就娶了藍小梅,和她長相廝守。
5點左右,他們兩人開了醫院。他要去警局拿武器,就讓藍小梅先回家,收拾一下衣物和細軟。等他晚上回來,叫上項星宇,再到醫院接上郝云,四人就連夜離開茂舉市。
可萬沒想到,藍小梅竟然會出現在這里。他心知肚明,這一定是黃業民,為了討好這個權貴少爺。把藍小梅,又獻給他當玩物。在黃業民的心里,他們這些人,只是被利用的工具。人格和尊嚴,一文不值。
等三人走到,肖鐸.坎貝爾的身后,藍小梅也看到了夏盛雨。此時,兩人四目相對,藍小梅是肝腸寸斷。她極力隱忍著,心中的屈辱和悲痛,面白如紙,緊抿櫻唇。雙目盈淚,全身顫抖,向夏盛雨,拼命的搖頭。
而沙海昆聽這位大少爺說,要送自己女人,自是喜不自勝。一開始,他的欣喜,是因為能得到這種,頂層權貴的認可。等于他的烏頭幫,也有了一座大靠山。他雄霸登林邦省,地下世界的夢想,就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