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瑪布河水蘆絲的清香。我又想起了,忘憂湖細骨鰱魚的鮮湯。
我總對媽媽說,紅椹漿果汁,甜的像橘花的蜜糖。
但此時唱起這些,我的思念,和我齒頰間的饞涎一樣,就要流到我的下頜上。希希魯魯~~~,希希魯魯~~~!
我還記得,丘川牧女秀發在飄揚。我又想起了,禮藍牧裙裝腰肢的修長。
我曾對媽媽說,等我回到家,要娶她做我的新娘。
但如今歸期無望,我的憂傷,和我眼窩中的淚水一樣,就要流到我的臉頰上。噗噗蘇蘇~~~~,噗噗蘇蘇~~~~!
你嘲笑太過戀鄉,笑我不夠剛強。為何你的目光中,充滿了彷徨?
雀儷海清碧的波濤,腥紅的血水浮蕩。戀馳灣金色的沙灘,戰友的殘軀滿眶。
如此日復一日,你們心中的滋味,是否還能像那軍糧的味道,依舊平淡如常?
一年多的時光,至今我都不明白,我是為了什么,踏上的戰場?哎呀呀,軍鼓再響,我又要拿起刀槍!”
6月6日一早,西元洲武備學院,應屆生試煉的隊伍,從南涂營地開拔,向東北方的莪斑沼澤林進發。
此時,這些學員們,都出了機甲的腹箱。按小組在機甲周圍,步行疾馳。而這42臺機甲,都變形成了第三種,蟲人的戰斗形態。靠兩只粗壯的后腿,直立奔行。
這種形態下,機甲外殼整體收縮,頭部駕駛艙下沉。最占空間的腹箱,收縮后分解變形成兩部分。一個掛在機甲的尾部,一個上升到背部。形成了一個,倒置的階梯狀。從而,使機甲的體型,變瘦變矮了不少。
但,乍一眼看去,也跟個4米多高,人到中年,身材變形,肥頭大耳的奧特曼一樣。不過,這樣便于機甲蟲人,在叢林間穿躍。
這種機甲的造價,非常昂貴。鎢鈦碳合金的強度和韌性,要遠高于墨錳金屬材料。同時,在最大限度上,實現了輕量化。
雖然,機甲的個頭比墨錳棕熊,要高大了許多。但,在叢林中奔行時,并不會引起地面,較大的振動。
在武者駕駛員的操控下,這種機甲的靈活性,不比智能機器人差。它的前胸和6只機械蟲足上,都攜帶者各種,近遠程的武器。根據駕駛員的實力不同,機甲能發揮出的戰斗力,在三級星尉和二級星校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