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言是真沒想到,連白小豆子的能量,都這么上頭。只這么一點兒,就讓他的力量,增長了一大截。正值那倆老雜竄,一斧立劈,一刀橫掃,破風而至。
太史言合雙刀,分雙臂較力外崩。只聽得“嘡,嘡”兩聲巨響,振聾發聵,火星兒迸射。這兩名仆俑,只覺得手里的兵刃差點脫手。急忙各退一步,凝聚全力緊握,這才收住了兵刃。
太史言一招得手,豈肯放過這個機會,當即緊跟一步,中門大開,雙臂貫力,雙刀外翻斜撩。兩道藍色的光輪,驚若奔雷,裂空而出。
這兩名仆俑,雖已泯滅了人性。但,知覺和智商,一點兒都沒有退化。剛才那一擋之下,他們頓覺敵手的力量暴漲。看這兩刀的來勢,更是雷霆萬鈞。
雖然,他們不知道,緣何對手的實力,會突然大增。不過,他們被涅化了萬年之久,早已不再有畏懼之心。但,仍是本能的避其鋒芒,急忙側身閃避刀鋒的同時,豎起手中的兵刃,竭力向外斜封太史言的雙刀。
這樣,可以讓刀刃,在兵器的長柄上滑過,以此卸掉那萬鈞之力。即便,他們會被那藍色刃芒掃中,給他們的軀體上,造成一些割傷。這種不痛不癢傷口,會被他們體內的,“納米真液”,瞬間修復。
他們唯一要謹防的,就是避免身體,受到過于猛烈的沖擊力,以至于傷到他們的涅源能量核心。
當太史言的雙刀,在長柄上劃出兩道火鏈時,卻見他猛然一個空翻,騰身躍起。閃到5米高的半空,接著倒身俯沖,雙刀一涮,直指兩名仆俑的頭頂。
兩名仆俑當然明白,太史言這一招的厲害。他這是采取了,制空機變的打法。從表面上看,他騰身在半空,失去了借力之根,好似破綻百出。
但,這家伙可是遠高于,星將級別的武者。完全可以憑空,瞬間凝出源力階梯,借力攻擊和變幻身法。而且在空中,他雙刀籠罩的范圍,增大了何止一倍。這一刻,他們根本無法判斷,對手雙刀的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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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招之下,無論他們倆,是合力抵擋,還是分身躲避,都是正中了對手的下懷。合力迎擊,必然要和對手硬碰硬。如果是分開閃避,卻又給了敵人,分而治之,逐個擊破他們的機會。對手這是逼著他們倆,硬接這一擊。
無奈之下,兩名仆俑只能舉兵刃迎擊。而太史言,一招平沙落雁,震得倆只老鬼連連倒退,終于反守為攻。他自然不會給敵人,任何喘息的余地。刀刀狠辣,每招都逼著對手跟自己硬磕。頃刻間,又重新占據了上風。
可這下不要緊,他們每對一招的震蕩波,都如同引發了一場,6,7級的地震。愣是把地面,炸出了更深更長的裂隙。這才讓上官洛穎,落入地縫,得以死里逃生。不過,也把第三名持矛的仆俑,給吸引了過去。
就此,刀、斧、矛,三件長兵刃,兵合一處。三名熔機仆俑,也是將打一家。圍著太史言,滴溜溜,猱進鷙擊,各施所長的一頓猛攻。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俗話又說:好漢難敵4手,惡虎不架不住群狼。再加入一名,這種至強的敵手。即便有,白小豆子的能量增幅,太史言也有些獨立難支。
一時間,他的身周是刀焰斧嵐,矛影重浪。縱然他身似陀螺,雙刀旋芒,煉成一個鐵桶。也防不住這仨老鬼,無孔不入的連番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