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千里面露窘笑道:“沒錯,上官將軍!我仔細看過,那31名肇事軍官的背景資料。其中有名女軍官,是南正丘的外孫女。
就在兩個小時前,馬修.馮這小子,突然給我發來一條信息說:‘明天一早,莫團長要親自動手,對那31個小禍害,執行鞭刑!’我料想,應該是莫團長在一氣之下,忘記了封禁他們的芯片通訊,所以……!”
上官洛穎聽到此處,也不禁暗吃一驚道:“莫……莫團長,要親手對他們執鞭刑!?那豈不是,當場就要了他們的命?他怎么會……,我本打算……!
哦~~~!或許是莫團長,在盛怒之下的一時疏忽。亦或許……!?費參謀,不好意思,這個情面我給不了他們。請轉告您的師弟,就說是我說的:‘除軍事行動外,討伐軍獨立團的其他一切軍務,我也干涉不了!’”
費千里連忙答了聲:“是!將軍。”卻暗自在心中苦笑一聲,就把上官洛穎的話,轉述給了他的伯里師弟。
不過,上官洛穎自言自語的這個“亦或許”,其實是她小題大做,有點兒想跑偏了。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她不時閃爍其辭,轉彎抹角的向費千里,詢問了不少關于太史言的事情。
可費老爺子是什么人?那眼睫毛都是空的!他當然看得出來,自彰賢市韓家一案后,少爺對這位聯邦政府軍的女統帥,有那么點兒異則相敬,禮勝則離的意思。
雖然,他無從得知這兩人之間,出現了什么隔閡,又是是緣何而起?但,無論出于什么目的,您上官將軍,想從我這兒一探少爺的究竟,您可是找錯人了。
所以,每當上官洛穎,有意無意的牽出這個話頭時,費千里不是含糊其辭,就是推諉說:“其實,屬下只是個南闋洲的降將,蒙莫少爺看得起,才容我追隨左右。關于少爺的一些事,屬下也不敢多問!”
不過,有一件他最近剛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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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事兒,倒對上官洛穎明說了,那便是:莫少爺的雙親,被迪麗莎組織所戕害。因此,少爺與該組織有不共戴天之仇!對其恨之入骨!恨不得早日把他們斬盡殺絕……!
正因為了解到了這個信息,才會讓上官洛穎產生了此時的誤解!
她還以為,莫組長這屬于恨屋及烏,在這種情勢下,故意放任那些違紀的軍官,向他們背后的家族勢力求助。好借此,尋南闋洲聯邦那些高層們的晦氣,或向他們再敲一筆竹杠。
所以他才讓費千里,直接回絕了南正丘的溝通請求。堵住了他想通過懇求自己,去挽救他外孫女的這條途徑。
她那話里的含義,再明顯不過了:“您想救自己的寶貝外孫女,就只有一條路:想辦法求找莫團長吧!”
可事實上,太史言沒有封住那些軍官的第九經絡,只是由于當時他腦子亂,一時給忘卻了。
關鍵是,他根本不知道,兩洲之戰后的這20多年間,在兩洲政府軍的軍營中,已經很少有上級軍官,會對違反軍規軍紀的下屬,動用這種鞭刑。多數是把他們,直接送上軍事法庭,由司法定罪懲處。
究其原因,就是這種鞭刑太過殘忍。凡經受過鞭刑的違紀軍人,輕者至殘,重者就等同于被當場處決。而行刑過程中的“輕”與“重”,就要看行刑的人,是什么級別的武者。
要說到這種鞭刑的可怕之處,就在這根被命名為“泰鉑衄劫鞭”的刑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