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能慫?在平頂山上沒慫,在這更不可能慫。
至于打不打得過,那也得打過后才知道。
“鄭子寒,既然不歡迎你,你又何必找不自在,說得好聽點是臉皮厚,說得難聽點就是賤,你滾吧!”
“你!”
鄭子寒正要發怒,林硯雪和葉雪黎從辦公室走了過來,他立即恢復了笑臉,揮手道:“硯雪,好久不見啊,你又漂亮了。”
林硯雪冷淡道:“鄭子寒,你走吧,你以前配不上我,你再回到臨川,說明你更配不上了。”
孟冬都愣住了,這還是以前那個不喜歡說話,一說話也只是不冷不淡的說著,可從不會說什么狠話啊。
這話也太狠了吧,人家風風光光回臨川,你卻說現在比以前更差,這三年努力白干了啊,這擱誰受得了啊。
果不其然鄭子寒眼中閃過一絲冷色,但還是笑著說道:“硯雪,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臨川也只是我的一個跳板而已,相信不久的將來,我便會前往揚州,甚至是北上。”
林硯雪臉色冰冷,依舊不留情面道:“鄭子寒,你還認不清自己嗎?你這是在找死。”
鄭子寒看了眼孟冬,笑道:“就他?不過是你雇的一個保安罷了,除此之外,你們還有關系嗎?你這樣反而會害死他。”
這是瞧不起我啊,孟冬立即上去,一手摟住了林硯雪的腰,笑道:“老婆,剛剛媽打電話過來,讓我們回去吃飯,可得早點呢。”
說完,就摟著她往外走,經過鄭子寒身邊的時候,還不忘嘲諷般的看了眼。
在一群人的震驚中離開公司,進入電梯后,林硯雪冷聲道:“你還要摟著嗎?”
孟冬咧嘴一笑道:“咱們可是夫妻。”
但下一刻就被林硯雪掰開了。
留在辦公室的鄭子寒,看著這一屋子鮮花,眼前盡是孟冬摟著林硯雪腰的樣子,越想越氣,一腳踢開身旁的一束花,轉身就離開了。
正等電梯的時候,鄭子寒打了個電話給張幸麗,冷聲道:“我記得這大樓是陳家的吧,重金將它買下來!”
張幸麗有些尷尬道:“少主,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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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被陳家送給伍文言了,然后伍文言又送給了林硯雪。”
鄭子寒暗罵了一聲,隨后拿出手機道:“章方,我要孟冬死得很慘。”
臨川古玩街中,一個正在挑選文物的男子,聽到這話,看著手中的一個銅銹小鼎,笑道:“我剛好得到一個好東西,就給他試試吧。”
晚上,章方摸進了云棲小區,站在孟冬家別墅樓下,感慨道:“這里安保還真嚴,過來一趟,就殺一個人有點吃虧啊。”
“嗯,是有點吃虧,要不我多找幾個人來送送你?”
“誰?”
孟冬越過圍墻,看著對方,笑道:“你是鄭子寒的人?夜網中沒人跟你說過我這個小區好進不好出?”
開玩笑,老子每天晚上待在院子里,聽著周圍的動靜,你進來就算了,還以為是只老鼠呢,但是你這么囂張說話,就過分了,真當老子耳聾呢?
章方打量了一下孟冬,然后又拿照片對比了一下,笑道:“就是你了,竟然送上門來了,還有,我可不是夜網的人。”
說著,從袖子中掏出了一把帶有銹跡的匕首,立即沖了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