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
“沒錯,正如諸位想的那樣,就是我剛才提到的,這絕壁之下的薄冰,要知道這寒山之上,一直寒意彌散,所以,如果要結冰的話,就不是一個地方結冰,而應該是所有的地方都是這樣。
但是相比大家都親眼所見,這寒山之上,雖然寒氣襲人,但是著實沒有什么地方有冰,唯獨這絕壁之下,而且,又偏偏是這神秘黑衣人眾的去向。
而偏偏對方絕對不可能是所有人都是絕世高手,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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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那這樣的一股勢力,都已經可以席卷天下了,君臨中原九州了,但是,他們沒有,就說明,他們是用了手段,取了巧。
而更巧合的是,我偏偏知道東瀛的水遁,就能取巧,更巧合的是,這絕壁之前的薄冰,偏偏就像極了施展水遁之后的痕跡,所以,當巧合加上巧合,若干巧合重疊在了一起,那么這巧合,就不再是巧合,而是事實了。”
“我想知道的是,為什么這薄冰,會是施展水遁后的痕跡?”
“很簡單,這群神秘人中,想必有人會這水遁之術,所以,借助水遁,他們登上了這絕壁,但是我們都知道,施展輕功需要一個借力點,也就是施展水遁,凝結成的冰,當這冰,被借力的時候,就掉了下來,然后因為寒山這特殊的情況,融化不了,就慢慢的凝結在了一起,諸位難道沒有發現,這冰,是一層一層的疊加在一起的么?”
雖然慕容世家和蜀山劍閣不言先生一脈的眾人,對子羽的說法,疑惑頗多,但是,奈何他言之灼灼,而且,確實也沒有其他的說法,故而,最終所有人都還是選擇了相信子羽的觀點。
“既然如此的話,子羽小子,那群家伙,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但是我們,沒人會,那又該怎么上去呢?”
說話的是慕容千狂,對于這樣需要動腦子的事情,他向來都不太擅長,對于他來說,所有的事情都只有一個方法,方法就只有一個字——莽,就是了。
“當然了,我們沒人會這東瀛水遁之術,所以,他們的方式,我們沒辦法適用,但是,這并不代表,我們就上不去,畢竟,這絕壁之所以難上,完全在于坡度太陡峭,所以,完全沒有借力的地方,但是,只要有了借力的地方,我想,在場諸位,想必沒有一人通過不了吧。”
子羽依舊笑笑,一副智計在握的樣子,要不是有黑白無常和慕容長風在,以慕容千狂的火爆脾氣,非得上去兩巴掌將子羽給拍扁不成,有什么直說不好么?非要賣關子。但是現在嘛,呵呵,想想就好了。
“這還用說,在場沒有一個不是好手,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當然了,小子羽,也就你要差一點,估計你肯定是不行的啦,安心告訴我們方法,然后等我們的好消息吧,這不是你這個級別能參和的事情了,要有自知啊。”
說這話的,除了一直憋著的慕容千狂還能有誰,說完這話,慕容千狂還很得意的笑了起來,看來之前是真的憋屈的很,現在終于有了喘氣的機會,似乎就忘了形。
“千狂,你這說的什么話,快向子羽小友賠不是。”
聽得慕容千狂的話語,慕容長風雖然也深以為然,但是,他畢竟不是慕容千狂這個莽夫,在他眼中,子羽雖然是一個小輩,甚至還是慕容世家的名譽長老,說實話,從慕容世家的角度來說,慕容千狂這么說也不是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