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走出了十幾步之后,身后的傳來了嵇然冷冷的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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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么事?”我停下身,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要把公司給你,你準備怎么對我?”她眼神凌厲的問道。
“什……什么?”我詫異的轉過了身體,看向了她。
你剛剛不是不同意嗎?怎么忽然間又同意了呢?還怎么對你?拜托,我買的是你的公司,又不你這個人,我能怎么對你?
有心想諷刺她幾句,但是當我對上她那凌厲的眼神,到嘴邊的話頓時又咽了回去,倒不是懼怕她的眼神,雖然那凌厲的眼神讓人心顫,沒點道行的人應該很容易被震懾,就如數月前的我,只要季思文冷冷的看我一眼,我就立刻感覺心驚肉跳,生怕自己做錯了什么似的。
但是此時的我已經今非昔比了,無論是地位還是財富都可以給我一個強有力的支撐,讓我能坦然面對眼前的一切,況且她跟我至此也沒什么利益關系,職位壓不住我,財富可能比我多,但是又能奈我何?
之所以不敢直言,那是因為我在她凌厲的眼神后面看到了柔弱,沒錯,就是柔弱,夏季的首都雖然熱,但是很少悶熱,今天天氣晴朗,萬里無云,這樣的夜晚,即便是夏日,在沒有太陽的支撐下,夜風也稍稍有些涼意。
此時的她孤獨的站在風里,就如一個孤傲的劍客一樣,那犀利的眼神,凌人的氣勢,仿佛能披荊斬棘,所向披靡,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孤傲的另一方面是什么呢?是孤獨,是無助,是柔弱。
我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就因為眼前的她是個女人嗎?可能是吧!女人,尤其是美女,總是會讓男人生出一絲保護欲來,雖然我知道,以她的情況不需要保護,但是內心的感覺卻不受自己的大腦控制。
我不知道此時該如何面對這個女人,總感覺所有的言語都可能會傷害她,所以只能緘口不言,默默的望著她。
她終于收起了自己那凌厲的目光,轉頭看向了遠處,悠悠的說道:“你們男人,都是這么霸道的嗎?”
我無奈的苦笑一聲,沒有回答她,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霸道嗎?應該很霸道吧!畢竟人家只是想拉你入伙而已,并沒有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而且她的情況也不是朱景山那樣迫在眉睫,她無非就是想找一個牛逼一點的合伙人而已,而我卻想借此趁火打劫,從這一點上講,霸道兩個字可能都有些含蓄了,應該說過分才更準確一些。
但是要說不霸道,那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我不是普通人,如果我能入伙,即便她丟掉了控制權,我也肯定能給她帶來無窮的財富,這種財富絕對不是此時可比的,這一點我敢打包票,她的公司對我來說,也只是一個現成的平臺而已,這個平臺在誰手里不都一樣嗎?因此從這個方面考慮,我的行為并非霸道,而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