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英勛的住處就在軍區內部,但是軍區可是很大的,這里是普通的軍營,他的住所距離這里有十幾公里遠,蕭舟車速不慢,但也是開了半個多小時才開到。
師長的住所自然等級不低,那是一個小型別墅區,門口有衛兵把守,雖然蕭舟開的是軍車,但是并不是沈英勛的座駕,他的座駕讓司機開走了,這是蕭舟大隊的車,衛兵不認識這車,因此還阻攔的一下,當然,在看到后座的沈英勛后,便直接放行了。
車子停在一個小別墅門前,雖然古樸陳舊,但是是一棟稀有的獨棟,上下三層,前后各有一個院子,由于還沒到下班的時間,蕭靜荷的舅媽還沒回來,孩子也沒放學,警衛員也沒跟過來,所以家里很清靜。
節氣已經入秋,西北天氣干燥,下午日頭已經偏西,不曬,而且有微微的清風吹過,顯得格外清爽,倒是有點秋高氣爽的意思了。
小院的環境不錯,四人便在小院里坐下,蕭靜荷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對這里的環境很熟悉,不用問沈英勛,自己一個人就進屋,不一會就拿出了一套茶葉和茶具,乖巧的給幾人沏起茶。
沈英勛是個急脾氣,心里藏不住事,所以一杯清茶尚未下肚,便開口問道:“你說你有難言之隱,具體是什么難言之隱,現在可以說了嗎?”
蕭舟和蕭靜荷自然也想知道我打算如何拒絕沈英勛,所以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放下手里的茶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身旁蕭舟說道:“大哥你從軍幾年了?”
雖然不知道我為什么有此一問,但是他還是痛快的回答道:“四年軍校,七年軍營!”
“你剛進軍營就這么厲害嗎?”我繼續問道。
“當然不是了,我剛來軍營的時候只是一個菜鳥,我能成長到現在,是我數年來夜以繼日的磨煉,以及師傅和小舅手把手指導,七年軍營,我可不是混過來的!”
“那隨便什么人都能練到你這程度嗎?”
“怎么可能?”蕭舟還未回答,蕭靜荷便直接把話接了過去,“大哥算是天才了,而且他從小就被外公請高人摔打,上大學之前就有不俗的底子了,大學期間是武打冠軍,畢業后又經過無數個日夜的鍛煉,同時伴隨著數不清的實戰淬煉,才有現在的成就,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些啊?”
我微微一笑,說道:“這就是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隨隨便便成功,即便是天才也需要平時不斷的努力和磨煉,但是我一沒有天分,二沒有高人指點,平時也不怎么訓練,怎么可能突然上擂臺就能跟大哥打個平分秋色呢?”
“是啊,為什么啊?”蕭靜荷張著小嘴問道。
旁邊的蕭舟和沈英勛雖然沒說話,但是眼神卻毫不動搖的盯著我,顯然此時他們內心的問題跟蕭靜荷一樣。
“因為我借助外力了!”我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