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乎一整天待在靶場里,除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休息了一下,其余時間都在不停的訓練,一天僅手槍就打出了近千發的子彈,最后練的我手都抬不起來了,自然下垂狀態下都在不停的發抖,這個時候蕭舟才帶我離開,再練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了。
不過即便如此,多半天的訓練也取得了非常高的成績,十米靶臺,固定靶全部能到九環以上,移動靶能保證槍槍命中,綜合環數六環以上,二十五米固定靶能保證全部八環以上,移動靶能不脫靶,五十米固定靶,槍槍命中,移動靶高于半數命中,環數就不用說了,這個距離的環數沒什么意義,對我來說能打中就不錯了。
按照蕭舟的說法,今天的訓練,我的手槍水平已經完全畢業了。
離開靶場后,蕭舟把我送到沈英勛家,沈英勛夫婦已經回來了,原本要留我跟蕭靜荷一起吃飯的,但是我們拒絕了,因為今晚同事們都會到達金城,我們今晚需要一起吃飯碰面,并商討一下接下來注意的事項。
離開的時候自然也花費了不少波折,蕭靜荷雖然用一天的時間陪伴表弟小家樂,但是臨走的時候他還是依依不舍,最終蕭靜荷許諾黃金周的時候再來看他,他這才不情不愿的放我們離開.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告誡我不要打蕭靜荷的主意,說是蕭靜荷是她的老婆,他長大就會去娶她,這引來眾人哈哈大笑。
正所謂童言無忌,他這么小的年紀我自然不會真的把他當成情敵,反而是夸獎他眼光不錯,鼓勵他就奔著這個目標去就行。
兩人去市區,自然還是蕭舟來送,一路上蕭舟再三叮囑我們要注意安全,如果有什么事,及時給他打電話,并塞給我一部衛星電話,說是即便沒有網絡信號覆蓋的盲區,這電話也能打出來,想來這東西可以以防萬一,我便沒有推辭。
蕭舟自己不喜歡張揚,開著軍車送人并不是什么體面事,所以在酒店門口匆匆放下我們后便驅車離開了。
他是走了,可是我跟蕭靜荷就有點犯難了。
兩個人的行李本就不少,兩個大行李箱和兩個小的旅行背包,蕭舟又給了我一套槍械,原本裝槍械的箱子太過顯眼,自然不能再用了,手槍可以隨身攜帶,但是輕狙就沒有辦法了,我只能又加了一個背包,把一些生活用品放在包里,把輕狙拆解后放置在行李箱里。
這樣一來我們兩個人就是三個背包,和兩個大行李箱了,放在平時也沒啥,但是今天我練了一天的槍,站了一天不說,練槍練得右手都抬不起來了,剛才剛結束的時候還沒感覺出什么,現在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整個右手和右臂都麻木了,幾乎已經沒有什么直覺了。
這種情況下,蕭靜荷就把兩個背包放在行李箱上,自己又背了一個背包,這樣一人推著一個行李箱前進,還算輕松。
我當然只能用左手推著,但是左手畢竟沒有右手靈便,走的速度稍微快了一些,重心就有點偏了,我下意識的就要伸右手去拉,但是此時的右手根本抬不起來,倉促間,一個趔趄,我就要跟著箱子向一側跌倒。
就在這個時候,身旁忽然出現了一只強有力的大手,從下向上一抄,便抓住了我的胳膊,穩住了我下跌的趨勢,同時另一只手抓住了箱子的拉手,伸腳一攔,就把失控的箱子穩住了。
“小心一些!”一個男性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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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心穩住后,連忙道謝:“多謝!”
一邊道謝一邊抬頭看向旁邊的人,心中的不由的驚嘆,好一個帥小伙。
那是一個青年男子,年紀也就是二十七八歲左右,身穿一身黑色的運動衫,高大英俊,身高足有一米九多,比我高了半頭,濃眉大眼,瞳孔深邃,雖然面孔和膚色都是亞洲人的樣子,但是微微突出額骨、高聳的鼻梁、還有那湛藍的眼珠,都無不告訴我這人有歐洲人的血統,他是個混血兒。
見我站穩,他松開了雙手,對我頷首一笑,輕輕揮手道:“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說完并不給我繼續客套的機會,起身就向酒店內走去,而隨著他離開,身后不遠處的一個女人緊走兩步跟上了他,那應該是他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