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兒很含蓄,沒有刻意勾引,言語里沒有明確接受開房的事,這種情況,法官也很難判定,如果女孩堅持自己當時喝多了,那佐文征就逃脫不了強奸的嫌疑,再加上清醒后的女孩兒堅持申訴,他八成是跑不掉的。”
“那女孩兒什么身份,什么底細,你能查清楚嗎?”
“當然,那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學生,雖然個人感情生活亂了點,但是這不能作為法官不替她申訴的理由,當然,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沒有把他們昨晚開房的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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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那女孩兒就是這么隨意的人呢!”
“有人指使嗎?”
“查不出來!草原的監控覆蓋程度比較低,我無法獲取她全部的行動內容,如果有人刻意在這個盲區安排此事,我無法知道,當然了,如果早就知道,也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現在情況怎么樣?”
“警察已經出警了,估計很快佐文征就要被抓了,以他的本事,跑是跑不掉的,所以我這邊聯系你,看你準備怎么處理這件事。”
我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稍稍思考一下,說道:“這樣吧!你繼續監視那個女孩兒,以及所有與此事相關的人員,我先給佐文征打個電話。”
“好的。”
“怎么了?”身邊的季思文已經被吵醒了,看我掛斷電話,這才一臉擔心的問道。
我一邊給她解釋情況,一邊撥通了佐文征的電話。
“姐……姐夫,我……我可能闖禍了,你……”電話一接通,佐文征的哭聲就傳來了,顯然他自己也被嚇壞了,估計他自己都沒弄清情況。
“你別著急,事情我都知道,你老老實實的在那呆著,配合調查,不要想跑,不要想著爭辯什么,腦子里記得什么就說什么,不確定的不要說,也不要害怕,我馬上過去,有我在,所有的事情我幫你處理。”
“那姐夫你一定要過來啊!我在……”
“行了,不用多說了,我知道。”
“啊?哦,那還有一件事,就是這事能不能先不告訴我姐,我……我……我怕……”
“你怕她擔心,我知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保持平常心,沒事。”
“嗯!那姐夫你快些過來。”
掛斷電話后,我給季思文交代道:“我去處理這件事,家里你幫我交代一聲,就說我跟胖子去武城看廠房用地去了,主要是瞞著文婷,這件事有眉目之前不要讓她知道,我怕她過于擔心和自責。”
“放心吧!你路上小心一些,對了,你有持槍證,帶上槍吧!我擔心你別再有危險。”
“嗯,知道。”
說完,我便起床趁夜出發了。
佐文征目前正在烏達,距離首都就五百公里,我開的是嵇然的法拉利,半夜的路況很好,一路上也沒什么意外,四個多小時就到了,到的時候天剛剛亮。
按照羅賓的指引,我直接把車開到了處理此事的警局,以佐文征家人的身份見了負責此事的民警。
事情的經過很簡單,佐文征也沒有隱瞞,就是酒吧里喝酒的時候,兩人相遇,聊起來之后感覺情投意合,喝完酒就去開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