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烏石林已經和明致遠跪在案前,他只聽到烏石林口里念念有詞,大概是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之類的結拜誓詞。
炎融也顧不得去拿什么布墩了,跟著噗通一聲跪在案前,嘴里也跟著念念叨叨。
不多時烏石林念完了結拜的話,和明致遠,炎融一起磕了頭,上了香,三人這才起身。
烏石林一臉喜氣的道“咱們今日有了致遠兄弟,這是大喜事,我要讓于氏在這里擺上酒席,給咱們兄弟慶賀慶賀。”
明致遠也是高興的道“那是自然要慶賀的,只是不知兩位哥哥,誰是老大,誰是老二把大小排好,我也好稱呼。”
炎融瞪了烏石林一眼,“自然我是哥哥,我今年三十有八了。”
烏石林毫不在意,笑呵呵的道“那我就是二哥,我今年三十有六。””
明致遠連忙給這兩個新結拜的兄弟拱手行禮,三個人鬧鬧哄哄的這才論好了各自的大小排輩。
明致遠看著二人的樣子,心里不住偷笑,面色卻十分鄭重的道“兄弟我武道孱弱,從今以后,便有了兩位哥哥照應,這里先謝過了。”
烏石林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三弟,再說這個話就見外了,來來來,咱們準備一桌好酒今天喝個痛快。”
炎融也毫不示弱,走到二人跟前,大聲道“今日一定要喝個痛快。”
不多時,得了吩咐的下人們擺上了酒菜,三個人拉拉扯扯的又坐在桌上,就開始吃喝閑聊了起來。
聽聞消息趕來的于易之和于連武看著在一旁陪著吃喝的于尚志,兩人一臉疑問不知道這炎融和烏石林是走過了什么樣的心理歷程,居然結拜成了兄弟
第二日,一早,明致遠爬起床,恍惚了一陣,這才搖了搖頭,不行,喝酒還是喝不過武尊。
他打開房門,于清風捧著木盆走進房中,把木盆放在木架上,道“師父,你昨下午喝醉了,不到夜間就睡了。”
說罷,他又轉身從屋外端進來一個木盤,上面一碗清粥,兩盤小菜。
明致遠趕緊漱洗了一下,端起粥碗問道“那兩位武尊起來了嗎”
“他們早就起來了,在涼亭里修煉呢,還有那個端木家主夜里也搬過來了。”
“嗯”明致遠一邊喝著粥,一邊看著于清風。
于清風又解釋道“昨晚,端木家主聽說兩位武尊與師父結拜住在一個院子里,他也跟著來了,不過他來的時候,師父已經睡下了。”
明致遠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三口兩口把粥喝完,就走出房門,見不遠處,涼亭中,炎融坐在正中的位置,烏石林坐在連接涼亭的廊橋口上,二人正在運息修煉。
涼亭右邊的藥田里,端木家主正在看著藥田里的藥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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