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極帝國的帝皇青陽夢炎就住在這座讓人望而生畏的宮殿里,他很少出皇宮,也極少巡視自己的帝國,只是一心修煉。
他不但是這片大陸的最高統治者,還是是青極大陸上,已知的武道實力最高的武者。
只是他在許多年前就已經達到了武尊巔峰境界,卻一直無法證道,到現在,他的實力如何已經成了青極大陸的傳說。
有人說他不是不能證道,只是舍不得離開他的領地,離開他的百姓,舍不得離開這方養育他的世界。
也有人說,如今這方世界已經無法讓人證道了,青極大陸在數年前就已經將所有靈石礦脈挖掘一空,世界靈氣枯竭,再也無法打開世界壁壘讓證道者離開。
不管是哪種說法,都能夠證明一件事,青極大帝是青極大陸唯一有能力證道的武者。
青極皇宮里,一處偏殿中,這里只有三四個人坐在一張巨大的長桌兩邊,長桌的另一頭,一個長相清俊,氣質雅致的男子,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袍,有些散漫的坐在高背金絲椅子上。
“青瀾府主十年前就已經晉升武尊巔峰,這事不用懷疑。”
這是坐在右邊的一位白發老者的話語。
他的對面,是一位身穿鵝黃色松領長裙的女子,這女子的長相十分妖艷,一雙眼睛圓而大,眉毛微微有些上挑,鼻子秀挺,一張櫻桃小口,一笑便露出兩邊臉頰上若隱若現的兩個酒窩。
她微微笑了一下,一雙大眼直溜溜的看著那白發老者,聲音有些軟糯綿柔,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十年前那牟夔武尊是十年前就知道的嗎”
那白發老者聽到女子這一問,也不看她,帶著些不屑的口吻,道“我若是十年前就知道青瀾府主已經是武尊巔峰境界,會等到現在才向大帝確定嗎”
“哦,那牟夔武尊是什么時候知道的呢”女子繼續笑著問道。
“這事兒傳了有一陣子了,青極山脈開始崩塌后,所有府主都趕往青極邊界,我和李庫主當時為了試探青瀾府主,假意和他輪流切磋了一下。”
說到這里,老者停頓了一下,看著桌子那一頭的白袍男子,眼中露出有些焦慮的神色,又繼續道“雖然青瀾府主和我們切磋的時候,刻意壓制了自己的境界。
但是武尊巔峰和武尊中階的交手,那種實力壓迫的感覺,不是壓制境界就能感覺不到的。
所以我和李庫主都和他交手過后,憑著他給我們帶來的那種壓迫感。
還有交手時,青瀾府主對自己的速度,和力量的壓制,已經到了一種可以隨意收發的地步。
我們才感覺到青瀾府主踏入武尊巔峰境界最少也是十年以上了,不然他做不到能夠隨意的掌握自己的氣息和力量,到達如此精確的地步。”
白發老者說完后,坐在長桌邊的人都不說話了,就連那妖艷女子也閉上了嘴巴。
只有那白袍男子,手中把玩著一個水綠剔透的玉球,見到大家都不說話后,漫不經心的將手中的玉球往桌子上一滾。
在玉球的碌碌滾動聲中,聲音有些清冷的道“就算他踏入武尊巔峰已經十年吧,這些年每一年的武者境界報備,他都沒有上報,這是有了別的想法啊。”
那叫做牟夔的白發老者點頭應道“青帝所言極是,若是沒有別的想法,他為何不上報境界”
坐在他身邊的一個壯年漢子,膚色黝黑,一雙銅鈴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青帝,一身虬結的肌肉在衣衫中隱隱鼓起,整個人坐在椅子上猶如一頭猛虎蹲坐在那里一般,聽到青帝和牟夔都這樣說,頓時臉上泛起怒意。
“這廝如此鬼鬼祟祟,不如我們去把他圍殺了。”
“武尊巔峰境界,我們幾個圍殺他,恐怕是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