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現在敵我晦暗不明,誰也不敢先出手,誰知道是不是那廝使的詭計呢”
鐘司領將身子重重的倒回椅背上,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喟然長嘆道“大家都是又怕又想干,呵呵呵都想讓別人做出頭鳥。”
這時,門外又是幾聲輕輕的扣門聲,又響起先前那軍士的聲音,“啟稟司領,剛才又收到一封信,不知道是誰放在衙門口的石獅頭上。”
“拿進來吧。”
鐘司機饒有意味的看著黃浩笑呵呵的道“看來,是都忍不住了,大家都想著要開始互相串聯起來了啊。”
黃浩也跟著笑道“那是忍不住想慫恿別人先上,這樣也好,說明時機已到。”
二人說話的功夫,那軍士已經將第二封信放在桌上,退了出去。
鐘司領拿起信封一看,不由得笑出了聲,道“知名不具哈哈哈哈哈”
說著,將手里的信封正面向著黃浩遞了過去,黃浩接過來,也不客氣,直接撕開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紙看了一遍,又遞給鐘司領。
鐘司領接過來,很快就將一張薄薄的信紙看完,“都巖他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正好,他們幾兄弟走投無路,司領可以接收過來,咱們的實力又能提升一步,只是”
黃浩看著第一封信的信紙,有些不能確定的繼續道“這封信究竟是誰寫的呢雷望不可能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勢力,他也不可能在這個緊要關頭自己砸自己的腳。
那就是說寫這封信的人,和咱們的目的起碼對那假雷望的算計是一致的,只是這人又是圖什么呢”
鐘司領一邊思慮著,一邊道“莫不是親民司那邊”
黃忠搖搖頭,“陸山海這人小智大愚,做大事惜身,做小事亡命,他這個時候正在把頭縮起來,盼望著我們兩敗俱傷了,他能出來撿便宜呢,不可能是他。”
鐘司領連連點頭,“你說的對,陸山海就是那種人,現在咱們不管寫信的這人是誰,只要他在對付假雷望的事上,不拖咱們后腿就行,若是想要和我們爭奪城之位,那就各憑本事了。”
黃浩笑呵呵的道“司領放心,望天城中,有資歷,有聲望能夠上位城主之位的只有您,陸山海勉強算一個,其他幾個司部,都是有自知之明的,料想他們也不敢和我們爭奪。”
“陸山海”鐘司領跟著說了一遍這人的名字,隨即和黃浩一起呵呵呵冷笑了幾聲,連說起這人的興趣都沒有。
看樣子,這二人確實是沒把這個親民司的司領放在眼里。
黃浩再次看向面前的茶杯,見熱氣不再蒸騰起來,終于等到茶杯里的茶水冷卻,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那就讓都巖他們先明里出城,夜間的時候,再通過司衙暗道進來。”
鐘司領點頭,“和都巖那幾人怎么談就交給黃兄了,沒談好之前,我也不方便和他們見面。”
黃浩將茶杯放回桌面,一抬頭,胸有成竹的道“司領放心,黃浩知道該怎么和都巖他們談。”
與此同時,望天城的親民司衙門里,后衙中,一個隱秘的房間內,一個圓胖的漢子側臥在一張貴妃榻上,手里拿著一張信紙,怔怔出神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這封信他已經反反復復的看了不下十遍了,信中說望天城主已經被人取代,現在坐鎮成城主府的人不過是一個與望天城主雷望長相詭異相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