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歧憋住一口氣,奮力游動,直到他憋氣憋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的時候,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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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探,終于踩到了湖底的地面。這時,水中那些無形的手臂也消失了。
他直起身來,將頭部探出水面,長吸了一口氣,發覺自己已經到了湖面的中央,無面鬼王與余師古,一左一右,離自己不過一丈左右的距離。
他一肚子的疑問,正要開口向這兩人問話,忽然之間,耳畔傳來一陣男女歡娛時的淫靡之音。
張玄歧疑心自己沉在水中太久,出現了幻聽。可是,這聲音卻是越來越分明,片刻之間,歡聲褻語,不絕于耳。與此同時,水下似乎有無數溫暖飽滿的身體,向他貼了過來。
這些身體穿透了他身上的衣衫,與他肌膚相親。其中,有些像是柔軟靈巧的纖纖玉指,在他身上的敏感地帶,輕輕地挑逗撫摩,有些則像是豐盈飽滿的雙乳、臀部,貼著他的身體,緩緩地摩擦。
張玄歧頓時面紅耳赤,下體堅硬如鐵。這時,他的下體似乎被什么包裹住。這東西溫暖柔潤,與他的下體嚴絲合縫,輕輕地抽動。張玄歧頓時欲仙欲死,片刻之間,便把持不住,一泄如注。
當日,他在齊云山的百花會上,見識過曇兒的萬般風情,以為世間的男女之事,到了百花會,到了曇兒的身上,便是極致了。
可是,曇兒的手段再怎么銷魂蝕骨,終究與他不是一個人,并不能知道他的心意,令他百分百的滿意。曇兒當日的表現,與此情此景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張玄歧這時才明白,為什么無面鬼王和余師古待在湖面的中央,留戀不去,都是一副妙不可言的神情。
他冷靜過后,耳畔的歡聲褻語,水下的各種肉身廝磨糾纏,仍舊無休無止。張玄歧情知這樣下去,自己難以自拔,陷溺在這種情境之中,比起淹死在湖底深處,也好不了多少。
可是,要讓他離開湖面中央,重新潛入深水之中,面對不測的險境,他心中既割舍不下,又實在下不了這個決心。
張玄歧這么一猶疑,心中的欲念,頓時又騰騰燃燒起來。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根本無法抵御這種極樂的誘惑,索性放任自流,任隨欲望的牽引,盡情享受肉身的歡娛。
潮起潮落之中,張玄歧覺得身體好像融化在了湖水里,同時魂魄出竅,飄飄欲仙。
不知道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他覺得自己的魂魄脫離了肉身的束縛,飄到了頭頂的上空。這時,低頭向下看,只見那一方湖泊,竟然是一個眼睛的形狀,眼球、瞳仁都是清晰可見。
所不同的,瞳仁對應的是湖中央的位置,是白色的,而眼白對應的湖邊的部分,卻是深邃的黑色。
張玄歧看到這一幕,忽然想起進入骰子前看到的那個巨眼。他悚然心驚,只覺得魂魄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回到了肉身之中。
他下定決心,要找到來時的那個巨眼,離開這個古怪離奇的世界。他長吸一口氣,將頭部沉入水中,隔絕了縈繞在耳邊,花樣百出的歡聲褻語。隨后,他俯身下潛,一頭扎進了那深邃的黑色之中。
張玄歧一離開湖中央的淺水地帶,那無形的肉體,無限的歡聲褻語,通通都消失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