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奇什么?”
“你這能力到現在我都沒有搞懂是什么,給我解釋詳細一點!”
戴蒙公爵覺得有趣,居然有人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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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關心的是這種不著邊際的問題,于是說道:“上千年的時間里我已經快和這個血陣同化了,只需要調動血陣里的怨靈就可以在封閉的環境里將你催眠,這是最基本的用法而已,還有控制天氣和周圍的空間軌跡,只要有怨靈我就可以做到。我,永遠是這片土地的領主,知道了嗎?”
“可是依舊有弱點對吧。”邵寒托腮竟然原地思索起來:“簡而言之,你的能力都是基于血陣里的怨靈給你力量,這是你的源泉;其次就是你的魔法實在是二半吊子,一直就只能對一個人使用,所謂獲得一個人頭就強大一分是文森特故意讓我產生的錯覺,那是他的能力才對沒錯吧,畢竟他才是血契的直接擁有著;最后就是直到現在過去了上千年,你也就能在七間客房和這個密室殺人,因為你的力量更偏向于領域,那七間房都是你費盡心思才改造成類似密室的環境沒錯吧,離開這些地方你就殺不了人了,只能去騙。”
“所以呢?”戴蒙公爵嗤笑:“起碼在這里你還是得死,把你的人頭獻出來吧!”
邵寒聳了聳肩,笑道:“所以說反派總是死于話多,你們都沒聽到嗎?他的力量是你們給他的,你們不幫他他就是個二半吊子啥也不是!”
邵寒早就不知在何時開啟了靈魂行者,他的眼中簡直就是一片地獄的景象,墻壁上布滿了斷肢,詭異的肉塊在地上蠕動,一些還算是人型的靈魂也是麻木的盯著他看。
他不信這些怨靈是心甘情愿幫助戴蒙的,他們都是因為戴蒙才被害死成為構成血陣的一部分!可是他們都是平民,他們不敢反抗,戴蒙靠著他領主的高帽,用著這些平民的力量狐假虎威維持自己的統治長達上千年!
“反抗啊!”
躲過一刀。
“站起來反抗啊!你們忘記自己是怎么被他虐待致死的嗎?!”
又躲過一刀。
抱著薇薇安的邵寒多少有些行動不便,逐漸被逼入了墻角。
“站起來啊!”
他毫不放棄,依舊怒吼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戴蒙捂著肚子笑了起來:“你指望著這些賤民會反抗?他們是一群給點飯吃就搖著尾巴討好主人的狗而已,就算死了,也永遠都是我的財產!不要掙扎了,成為他們的一份子吧,我會給你留個好位置的——邵寒!”
“給爺爬!”邵寒扶著薇薇安,伸出手來豎起了中指。
“王應該為子民著想,沒有子民,何來王?你這種貨色,打從一開始不過就是孤家寡人罷了。將他人的個性和感受全部剝奪,看成可以肆意對待的沒有知覺的財產,泯滅人性喪盡天良的畜生……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我反悔了邵寒……”
戴蒙舉起柴刀暴起砍向邵寒的脖頸歇斯底里的喊著:“我要折磨你的靈魂!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邵寒冷漠的看著戴蒙,一言不發。
一刀揮了過去……空了……
“怎么會……”
看著掉落在地的柴刀,不管他怎么努力也撿不起來。
“你們……你們這群賤民……你們要干什么!力量……把我的力量還給我!”
邵寒眼中,無數怨靈從地上,從墻上,從各種千奇百怪的角落爬了出來,惡狠狠的撲向了戴蒙,他們撕扯著,咀嚼著,恨不得把這個人吞進肚子里。
戴蒙的聲音越來越弱,他的肢體被撕扯成不知多少節,亦如他殘忍對待的平民一般,萬分凄慘。
出口一陣劇烈的轟鳴,李蘇肩頭滲出了鮮血,卻激動的喊道:“邵寒!你還活著!太好了!你還活著!”
邵寒扯出了一個陽光燦爛的微笑,抱起薇薇安朝著出口走去。
路過戴蒙時,他突然停了下來,目視前方,淡然說道:“送你一句我們那邊人盡皆知的至理名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下輩子……算了你也沒下輩子了,就趁這會兒頓悟一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