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雷霆轟擊在邵寒腳邊,濺起地上的水花,再傳導至邵寒身上,讓他渾身酥麻。
是的,以邵寒的體質而言,這種程度的雷電只能讓他感到不舒服,完全起不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沒過腳踝的水面迅速結冰,他卻猛地掙脫束縛,飛奔向面前的白袍老者。
一刀揮空,漫天碎布,老者重新出現在他的身側。
這場景出現了無數次,邵寒見怪不怪收刀入鞘,立直身子扭臉看向他。
肯托手中法杖磕在地上,無數巖柱從邵寒腳下刺出,后者跳起躲避,而那些巖柱卻變成風刃斬向他的要害。
黑色屏障展開在他的面前,將無數風刃盡數攔截,邵寒落到地上說道:“只有這幾招嗎?”
“無妨,只要能將你拖在此地足矣,老朽深知‘灰燼’的強大。”
“一口一個灰燼,你似乎很了解我們。”邵寒干脆盤腿坐在地上和肯托搭起話來。
“啊,是略有了解……”老者法杖一揮,冰雕椅子出現在他的身后。
“那你應該知道我們代表的是什么。”
“我知道。”肯托的眼中流露出迷茫:“是痛苦,是災難,是動蕩……”
“等會兒,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邵寒連忙打斷,他完成的這三個任務可都是正兒八經的為名除害的工作。
在他眼里,自己一直是正義、和平的代名詞。
“自然是不會有什么誤會。”肯托平靜的看著邵寒:“在我尚且年幼之時,曾有三人毀了我的故鄉。”
“他們席卷著烈焰與風暴、天神般從天而降。”
“彼時年幼的我,恐懼的蜷縮在家里的地下室。等到我的耳畔再也聽不見任何哀嚎,城市已化為一片灰燼。”
“所有人,全都死了。”
肯托說道:“他們自稱灰燼之地的神子,是凈化這世界的使者。”
“神子?”邵寒沒聽過這名字:“老頭你是不是太多慮了?也許就是你們大陸上哪個組織罷了。”
肯托自嘲的搖了搖頭:“我發憤圖強,勢要為所有人報仇。可是當我越來越強,明白的就越多,也越能清楚自己和那三人之間的鴻溝。”
“這不是靠努力可以填補的差距,甚至靠天份也不行。”
“‘規則’已經注定了這個世界最強大的人能走到的高度,我和他們不是一個次元。”
這點邵寒深以為然,以自己現在強化的程度回到地球,妥妥就是一個超人。
肯托說道:“數十年的研究,讓我窺探到了‘灰燼’的一角,我立誓要成為這個世界的守護者,抵擋你們這些‘神使’的入侵。”
“全系世界是我最強大的能力,在這片領域之下我可以無視部分規則,強行轉變物質形態,不論如何我都要組織你們的陰謀。”
邵寒托腮說道:“你的意思是你單純就是以站在我們對面的立場來阻擊我的?要是我們是伽馬帝國的人,你就會轉身幫助索姆城。”
“不錯。”
邵寒拍了拍屁股坐了起來,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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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地上沒有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