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臂,李蘇剛才的通訊非常有價值。
第一天李云羊就被怒族的族長看上,對于任務來說終歸是件好事。
不過邵寒不想讓參加戰斗的三人過早被‘代理人’選中,畢竟除了任務之外他們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
揪出要加害他們的幕后黑手。
魚餌過早被吞了,剩下的大魚也就不會上鉤了。
而他這個釣手,正翹著二郎腿坐在一間簡陋陰暗的辦公室里,周圍躺倒了數名黑社會打扮的男性。
一個臉上有刀疤,渾身橫肉的看上去是個黑社會小頭目的家伙痛苦的捂著肚子跪在邵寒腳邊,低頭急促喘息。
這個世界的武力水平有一說一比索姆城強了許多,即便只是這一屋子混黑道的也逼著邵寒使用了能力才能對付。
光論單純的肉體力量,這些家伙和自己的差距實在是沒有那么巨大。
思索了片刻,邵寒用腳踹了踹刀疤男說道:“你們是哪個幫派的?”
“混蛋!事到如今還要演戲你不覺得太多余了嗎?你是婁羅門的干部吧?殺了我!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現在你們的小命都在我的手里還敢這么硬氣?回答我幾個問題,我放過你。”
“混蛋……我是絕對不會把組內的消息透露給你這個家伙的!”
邵寒卻毫不在意的繼續說道:“關于怒族……你都知道些什么?”
刀疤男瞳孔猛震,低頭小聲說道:“你……你殺了我吧……”
邵寒眉頭一皺,站在臺面上的城市管理者向來和這些黑道水火難容,雖然也有蛇鼠一窩狼狽為奸的情況,但也不至于肯讓這些無賴流氓將性命交出來保守秘密。
他思索片刻繼續說道:“你放心,這事我們婁羅門做事就由我們扛,道上的規矩我懂,不會害你們的。”
“別放屁了……”刀疤男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婁羅門那群軟蛋敢找怒族的麻煩?活得不耐煩了?你究竟是誰?不……我不好奇……你快點殺了我!”
“欸……”邵寒無奈嘆了口氣,從靠椅上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身后漆黑的魂武刮起一陣劍刃風暴,呼嘯過后只留下一地碎尸和被破壞到慘不忍睹房間。
他推開門走了出去,看著小巷上空有些昏暗的太陽,路上滿是大白天喝醉酒的流氓與癱坐在街邊一動不動的癮君子。
偶爾從有些年頭的樓內傳來女人的哀嚎與孩子的哭喊,陰暗的角落里搶劫犯和小偷躲在潮濕惡臭的垃圾桶后等著獵物上門。
這里是怒之城治安最差、經濟最差、犯罪率最高的區域。
城市東南角,無法街區。
即便是只穿著白襯衫和牛仔褲的邵寒依舊顯得跟這里格格不入。
幾個混混站在滿是涂鴉的墻邊虎視眈眈盯著他看,似乎已經找到今天的肥羊。
不過有一點比較好,這里的兇殺案基本沒有人愿意去管,幫派火并、仇人上門、癮君子難以自控……每天這里都有很多人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被莫名其妙的人殺死。
即便是一個幫派的小分會被人屠殺,這些混黑道的八成也會認為是敵對勢力的針對。
畢竟這里的街口路邊可沒什么攝像頭。
所謂的目擊證人十個里面七個喝了個爛醉,還有三個吸的半死。
邵寒費盡心思找到了這種地方,原因無他:他想要控制一些小型黑幫來替自己完成一些探查情報的工作,畢竟他可從來沒把趙立冬跟楚曼舞的能力當回事。
讓這兩個新人來收集情報,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