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世間群雄逐鹿,天下割裂已久。
動蕩之際有不少名門望族網羅食客瓜分天下。
怒族便是其一。
這一族人前身乃是當年惡名天下的‘血納羅’一教的嫡系后人,而這一教派更是當年令人聞之變色的邪門歪道。
與名門正派那些扎扎實實修煉所不同,甚至和尋常邪派吸人功法的做派也不一樣。血納羅教走的是‘肢體改造路線’,是用藥或毒將人的軀體大幅度改造來增強實力的一種方式。
本教門人少有心智完善之輩,基本都是些個性極端的激進分子。即便是在邪派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危險之徒。
后來就像大部分故事一樣,正道眾人組織人手剿滅血納羅教,也的確是得勝而歸。
可是教中嫡系卻在戰前就隱藏民間,利用這么多年累積的財力物力迅速崛起成名門望族。
即便是后來此事讓人發現,可是這些年中教內嫡系后人并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似乎也未繼承下教中的改造秘術。
加之怒族在當地口碑良好,廣結天下志士。于是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時至今日,竟然已經慢慢發展成全世界最強大的32家勢力之一。
“還有這種事?”邵寒聽完怒族的秘聞之后,托腮陷入沉思。
鐵豬已經滿臉鐵青,眼中流露出死灰色的神情。
英吉沙說完后并沒有繼續動筆去寫格斗賽參賽選手的資料,而是怔怔看向邵寒想知道他的反應。
邵寒稍微捋了一下這個故事,繼續說道:“所以怒族基本上都是一群熱衷于身體改造、基因改造的變態?不過時至今日,他們已經不是那個邪派了吧?”
“不……根據我掌握的情報……百余年前他們一族的秘術又有死灰復燃的架勢……并且在怒族敗在那‘無名天才’的手下后,為了研究出能更加輕易解鎖【十四印】的體質,甚至不惜讓族內人近親通婚。”
“只因為當年怒族全部青年才俊都輸給了那個‘無名天才’?就因為這種破事?個人武力打不過,他們家族根基底蘊這么雄厚,群毆不就完了。一個人僅靠拳腳還能把他家掀起來不成?”
英吉沙一愣,倒是沒料到邵寒是這種反應,不由得笑道:“邵隊長的想法果然異于常人……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是,能站在格斗頂點的男人就是這個世界的掌握者,從成千上萬年前這個價值觀就死死烙在所有人心里。就算是當今怒族已經如此鼎盛也不例外。
一對一打不過,那就等于把族內的臉都丟光了。也就是那次全世界的格斗家都沒有能打過那個‘無名天才’的,否則怒族也沒那個臉面去繼續掌握著怒之城了。”
“這么離譜?你們這價值觀是不是有點奇怪啊?”
對于邵寒這種異鄉來客自然是不能理解為什么這個世界的人將‘個人武力’如此看重,只能將問題歸結于世界發展中形成的不同價值觀。
有名的格斗家會像明星一樣被人追捧,擁有特權,會讓無數企業爭先恐后的前去結交。
甚至讓一個家族為了提升個人武力的界限,去觸碰禁忌的科學。
這個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在為‘格斗’二字服務。
看著邵寒沉思的樣子,英吉沙不由得問道:“不知道邵寒隊長有什么感想?您的隊友今早戰斗的時候可是大放異彩,‘疑似’有解開【十四印】的能力……”
“感想?”邵寒一愣:“能有什么感想?這個怒族背地里在做什么事跟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他們想要李云羊的d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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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什么的就拿唄。以現在的科技水平那也不過就是一管血、一根頭發的事,總不能把我哥們解剖了研究吧?更別提什么生個孩子啊,什么亂七八糟的。那就涉及到他的私人問題了,我無權干涉。本以為這個怒族背后還藏著什么事,原來就這?大失所望。”
不知為何,英吉沙突然激動了起來。
“就這?怎么能叫就這?他們為了提升所謂的血脈純度,個體武力,殺害了多少無辜人的性命?多少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躺在他們的實驗臺上像牲畜一樣任人擺布?!這種沾滿鮮血的罪惡僅僅只是‘就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