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們隊伍在被天道使徒全部轉移走的情況下還能不能找到機會在指定的時間過來。
而且邵寒總覺得英吉沙有什么瞞著自己,詢問他當初和天道使徒的合作細節時這個老逼登總是嘻嘻哈哈岔過話題。
也正因為如此,邵寒的心中一直都有點不妙的感覺,好像自己錯過了什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生的故事。
不過這兩日也確實是難得的非常輕松的兩天。
邵寒每天都能睡到日上三竿,起來就撲扇著翅膀整個無法街區到處溜達。左冷已死,在他強硬高壓的手腕之下原本有一些意思的反叛苗頭也被掐滅。在這群廉價勞動力日夜不休的加緊趕工之下,整個無法街區被打造成鐵桶一樣的陣線,連邵寒自己都記不太清哪條陰暗的小巷里可能就安置著奪命陷阱。
李云羊據說是在怒惡死去當晚連夜去了黑木砦那邊,繼續進行自己的修煉。身體力行踐行著自己道路的他,更是被親手殺死怒惡這件事所刺激,比以往更加瘋狂的拼命訓練。不久以前他還讓怒殺組的人過來找邵寒拿【急救注射器】,他自己的已經用的一干二凈。而且如果是因為受傷才消耗這么大也就罷了,他基本都是因為特訓到爬不起來靠這玩意迅速補充體力,整的這100點數的道具跟超市六塊錢一瓶的紅牛一樣敦敦就往下灌。
可樂這一陣子倒是沒閑著,或者說她一直都不怎么清閑。前腳改裝了一臺肌肉車,后腳又開始為無法街區設計陣地戰武器。一切都結束了,她還要拿出來兌換的圖紙不斷琢磨研究科技。現在她從兜里掏出來什么玩意都不會有人感到奇怪,就之前郭彪無聊的不行了想玩電腦可樂都臨時給他拼了一臺。還他娘的自帶不少游戲。不過這個世界中的科技樹明顯是點歪了,因為‘武道’一途發展的過于強大,所以科技點數基本都點在了‘生物科技’這種能明顯為武者們提供服務和幫助的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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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熱衷于機械的可樂自然也對這類科技興趣匱乏,每天在鐵豬的地下車庫里搗鼓些什么也不知道,就怕她最后從下面開個高達出來。
李蘇徹底過上了失業中年男性的生活,每天手里捏著茶壺滿大街溜猴子。小齊天現在完完全全是不可能提供任何戰斗幫助,不少次戰斗李蘇都把它直接扔房子里不讓它一起去。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多多少少也能看出來這只猴子的天賦在哪。現在它已經可以大概使用一些類似‘土系魔法’的招數。不過這種能力明顯是它自帶的,更類似于‘天賦神通’。不需要吟唱不需要魔法陣,就是心念一動就可以用出來。不過這猴子現在也就只能揚起來一把沙子,控制個石塊砸人,基本屁用沒有。邵寒估計等它長大了他們一行也就走出灰燼之地了。
郭彪?算了,還是不要提他了。自打可樂給他組了臺電腦,他就開始沒日沒夜的瘋狂玩游戲。人菜且有癮,李蘇好幾次想給他指點指點還都被他懟了回去。現在還沒把那個安全區時他就開始玩的守圖通關。
夜蘭也不負邵寒的期望,基本把情報工作打理的井井有條。連帶著這一陣子可疑人物的姓名資料、怒之城城市道路地圖、無法街區勞動力人數、各處陷阱、武器、物資……全都給邵寒整的明明白白。她的臥室里有一面巨大的白板,上面貼滿了關鍵人物的情報和各自之間的關系,密密麻麻仿佛一張巨大的蛛網。隨身攜帶的筆記本每天都會記下分析出的情報第一時間轉交給邵寒。可以說事無巨細。
當然,有著夜蘭這樣恐怖的同行在,楚曼舞基本也沒什么插手的余地。畢竟作為邵隊長生前家族旗下的戰斗員,夜蘭甚至連端茶送水都一并包辦。著實讓人想不通她是怎么在打掃衛生、做飯、端茶、洗碗之后還有時間繼續去處理分內的情報工作。只能說人和人之間并不相同。
楚曼舞自從被趙立冬那畜生侮辱之后,就像開竅了一樣終于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她的身體素質不差,作為以前學校的體操隊成員,柔韌性和平衡感是她最顯眼的優點。這可是【三個奧林匹克】都沒法賦予的能力,要不然郭彪也不會跑個步都順拐了。現在這姑娘偶爾和有格斗經驗的鐵豬交流交流心得,畢竟隊內只有李云羊一個人屬于是靠拳頭打架的。他不在,那隊伍里其他人的能力一個比一個玄乎,基本不能給她提供什么幫助。接下來的時間她大部分都花費在‘跑酷’上。說實話邵寒很欣賞這點。一個新人,在有老隊員的照顧下,第一要務那務必是活命。跑得快,活下來的概率就高。這兩天無法街區不少陷阱都被這丫頭觸發,有幾次甚至差點當場咽氣。不過提升還是很明顯的,楚曼舞現在的臨場反應速度跟動態視力有了顯著提升,基本跑起來就算這條路線非常陌生她也能迅速前進。而且環境越復雜她的優勢還就越大。
但是清閑的時間總是轉瞬即逝,這天夜間,邵寒終于將自由活動兩日的隊友召集起來,就連遠在黑木砦道場的李云羊都要打開通訊手表參加會議。
不過這件事邵寒是瞞著英吉沙的,他基本就是要讓李云羊聽個響,知道后續會發生什么事。
消失了一下午的英吉沙從別墅樓梯下走了上來,他依舊那副欠揍的微笑,隨后將腋下夾著的藍圖擺在了餐桌上。
眾人當下就認出了藍圖左上角寫著的大字——怒族第一研究所平面設計圖。
眼神隱晦的瞥了一眼夜蘭,后者微微搖了搖頭,這老頭竟然能避開無法街區里這么多眼線的監視從不知道什么地方拿來這個設計圖。
他媽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似乎讀懂了邵寒眼中的疑惑,英吉沙笑道:“邵隊長別想太多,我沒有離開過無法街區一步。不過我想您應該是知道我這么些年在城內積攢了不少人脈和耳目。一幅圖紙,難不倒我。”
邵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眼神卻有些嚴肅的看向李蘇。兩人做了這么久的隊友,后者當即就明白了邵寒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