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名女子將白紗取下,我的眼睛瞪得也越來越大,嘴巴也不自覺的張大開來。
當聽到她說“明兒哥哥”這四個字的時候,我的眼前也越來越模糊。
原來紅袖香刺并非是陌生人,居然是靈兒
“靈,靈兒”我小心翼翼地問到,生怕自己認錯人,但是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告訴我,她就是靈兒
“嗯,是我。”靈兒聲音也有些拘謹。
“你,你沒事啊靈兒你還活著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我沒有說下去,此時我的喉嚨像是有千萬根針一樣,難以發聲。
“以為我死了是嗎其實我也以為我死了,還是師父救了我。”靈兒說到。
“那你為什么不來找我”我問道。
“當時跌下山崖,我被一棵崖柏攔腰接住,但也受了重傷,此后雖然在師父的幫助下恢復了健康,但是,我”靈兒說到這里,沒有再說下去了。
“怎么了靈兒”我急于起身看看她,但是胸口的疼痛卻讓我立刻冷靜了下來。
“啊”我慘叫一聲。
“你沒事吧明兒哥哥”靈兒趕緊過來扶住我,將我慢慢放平在床上。
與此同時,她的右邊臉此前被頭發遮蓋的地方露了出來,我發現那一片臉頰幾乎沒有一塊好皮,與左邊臉的清秀可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靈兒順著我的目光,立刻發現自己的右邊臉暴露了出來,趕緊用頭發遮擋了起來,隨即站起身就要離開。
“你別走靈兒”我又一次想要起身,這一次我強忍著胸口的疼痛,硬生生坐在了床上。
靈兒趕緊過來,說到“你別起來明兒哥哥,你這樣傷口會崩開的快躺下”
“你別走啊靈兒,我一直都因為你的死內疚不已,不止一次地在夢中夢到你,在夢里我就想跟你什么也不做,就回到當初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外面下著雨,我們在屋內喝著茶,吃著糕點,我跟你分享一路上道門的故事,你跟我分享你聽說的趣事,這樣不好嗎”我說到。
一直以來,對于靈兒我都十分難受,尤其是當時她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在我的認知里她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可能任由尸骨腐爛,甚至荒山野嶺的豺狼虎豹會啃食她嬌小的身體,每每想起這些,我的心就猶如刀割一般疼痛。
靈兒聽了我的話,也帶著淚說到“謝謝,謝謝明兒哥哥還這么關心我,可是,可是我已經成了這幅模樣,我怎么跟你一起往前走呢”
“沒關系的靈兒無論你變成什么模樣我都不會在意,對了你還記得那兩個女人嗎貓爪姐妹。”我說到。
“記得。”靈兒說到。
“她們兩人最早甚至跟我爺爺交過手,算起來比我父親年齡都大,可是你看,她們兩人卻一直都像是如花似玉的姑娘一般,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一定存在恢復容顏的道法,為了你,我一定會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