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尊敬我老爸,那可否放我們一馬”我說到。
老爸和靈兒立刻看了我一眼,顯然,這句話從我嘴里說出來出
乎所有人的預料,掌握七竅封印、道脈之槍等頂級道法,身負雙道脈,又掌握三大瞳術的陰陽神相,此刻居然甘愿放低姿態,謀求一線生機。
宮本俊介聽了我的話,立刻恢復了理智,說到“不好意思,我雖然敬重吳堅先生,坦白說,吳堅先生的美名在日本比吳族長你的名聲要響的多,但是,今日我代表的并非是我個人,而是整個忍者聯軍的獨立先鋒,恕在下不能從命,不過既然吳族長都開口了,那我也樂意再陪諸位聊聊天。”
我一聽宮本的話,心中暗喜,其實我所謂的放低姿態,不過是一種韜晦戰術,因為我堅信,我們的援兵應該也在路上
宮本說完后,半晌并沒有人搭話,他顯得十分奇怪,隨即用手摸了摸肋間的肋差,正要開口時,我說到“宮本,甲賀流的忍者可曾帶回去最新的消息他們可是賺的盆滿缽滿啊。”
一聽我的話,宮本顯得充滿興趣,立刻說到“最新消息不知吳族長指的是”
“看來是我多嘴了,沒什么。”我故意說到。
老爸和靈兒本來顯得十分好奇,但是一看我的樣子,立刻明白了我在干什么,當即也表現出一副說錯話的模樣。
“吳族長,我是天刀流的定海支柱,請您務必告訴我,甲賀流到底得到了什么拜托了”宮本說到。
“我已經說了,這不是我該說的話,我以為你們忍者聯軍是一團和氣,彼此照應,有了好處自然也是大家一起分享,看來是我一廂情愿了,不好意思。”我說到。
說完,我裝出一副有些懊悔的表情,靈兒看了我的樣子,捂著肚子將頭埋在了膝蓋里,不明所以的人看了一定會以為靈兒在懊悔,在擔憂,但是我心知肚明,她是在憋笑,而且快要忍不住了,所以才如此作為。
“唉,既然吳族長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在下也沒什么好隱瞞了,實不相瞞,忍者聯軍名為聯合,但是卻各自為政,眾多門派首推服部家為共主,并且啟用了一個早已沉寂多年的名號,半藏。”宮本俊介說到。
“半藏這不是日本戰國時的稱號嗎”我問道。
“正是,此次聯軍作戰,各門派首先彼此相爭,互不承認,原本半年就可成行的聯軍,硬是被拖了兩年,由此,服部家家主服部亮介,決心扭轉這種亂象,祭拜天地,從宗族祠堂請出了半藏稱號的牌位,并且接過了象征半藏的武器暗牙黃泉津。”宮本說到。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自稱半藏”我問道。
“是,但也不是,因為服部亮介確實智勇過人,那把暗牙黃泉津在他手上,可謂出神入化,難以抵擋,而且據說服部家每當出現眾人供奉的半藏時,便可以解鎖戰國血脈,擁有許多厲害的忍術,但是這也都是傳說,并無人考證,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當服部半藏出現在日本忍界的時候,忍者聯軍才算是擁有了真正的心臟。”宮本說到。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既然如此,為何按照你的說法,似乎忍者聯軍又各自為戰,彼此不和”我問道。
“雖然服部半藏的出現結束了兩年來忍者的亂象,但是服部家已然不復昔日榮
光,整個服部一族不過百余人,但是甲賀流、伊賀流、還有像我們這樣的天刀流等門派,早已擁有了上千門徒,我們奉半藏為共主,只是為了使得忍者的名號更加正統,是我們從先輩那里繼承而來,但是并非是要我們完全臣服其下。”宮本說到。
“原來如此,看來這個半藏雖然有點本事,但是奈何家族甚微,頂多算個名門,已經不能叫望族了。”我說到。
“正是。”宮本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