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神宗太師這寥寥幾句得到描述,大大改變了過去我對于這個高彥的認識。
此前在邵家渡口時,我從槍絕的口中第一次知道了高彥這個人,而彼時槍絕口中的高彥,給我的感覺仿佛是一位槍術高手,再加上后來接連遇到了西絕和西庭,我對于高彥槍術的印象有了更為直觀的形象。
因此,當我后來接連擊敗了西庭和西絕之后,道門中的尋常高手在我面前無不望風披靡,我對于高彥這位道門前輩,雖然充滿了尊重,但是對于他的實力,卻沒有更深一層的了解與認識。
此刻,耳聽的高彥這仿佛是神仙招式一般的實力,讓我不由地說到
“這個高彥這么厲害”
“嗯,高彥在少林的修煉,幾乎讓自己的功夫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坊間傳言那個境界千百年來除了高彥就只有張三豐達到過。”神宗太師說到。
“難以置信,那冥相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吧。”風玉宸問道。
“這是自然,當時冥相一擊被打出屋外,各種情緒瞬間遍布他的身體,首先是驚訝與疑惑,彼時的冥相也算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可是一擊就被擊倒,而且對手以如此輕松的姿態,這是冥相難以接受的事實。
但是這種驚訝的情緒或許就持續了幾秒鐘,冥相緊接著被一種憤怒和興奮交匯在一起的情緒所裹挾,縱身一躍,又回到了屋內,對著高彥說到
大師,在下久歷中原,所至之處,對手盡皆徒有虛名之輩罷了,黃河兩岸,鼠輩遍布,太行上下,更是不值一提,文圣此番前來,所為兩件事耳,一來,不日前,耳聞少林有意與我吞天作對,意欲血洗西北,在下前來,希望少林三思;二來,在下仰慕大師已久,渴望從您這里討得一招半式,也算不負武學生涯,如何”
“這個冥相還真是怪人,一開始對高彥明明那么無禮,被打了之后,卻又顯得有禮有節,真是難以理解。”靈兒說到。
“其實也不奇怪,冥相起于草莽,自幼他應該就見慣了那些沽名釣譽之輩,端坐廟堂之上,而真正有識之士,卻隱于荒野之間,因此,在沒有真正接觸過高彥之前,僅僅憑借人言人語,他絕不會對高彥有半點尊重的。可一旦他發現此人并非浪得虛名,那他天然的那種慕強心理,瞬間又會占據整個身體。”神宗太師說到。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到“那高彥怎么說”
“高彥道了一聲阿彌陀佛,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吞天派有你這般人物,也難怪能有這近千年的基業,出手吧。”神宗太師說到。
“高彥是想干什么”風玉宸問道。
“他想以自己的力量先行擊敗冥相,然后少林攻打吞天時,就沒有冥相這樣厲害的對手了,是嗎”我問道。
神宗太師點了點頭,說到“正是,可是冥相也不是莽撞之人,他也明白了高彥的意思,因此說到大師,既然您執意一戰,那我們就西北見。說完,冥相一躍就要離開少林,可這是的高彥那里肯放過冥相,縱身一躍,速度比冥相還要快,立時就攔住了冥相。
冥相沒有辦法,只能應戰,可是高彥的實力實在太過強大,雖然赤手空拳,可是身邊的一切事物仿佛都能為他所用,一片葉子,一根筷子,一根香火,一張桌子,一把凳子,甚至于一些樹木的影子,都成為了高彥的武器。
冥相手持鋼鞭,左揮右打,徒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戰至正酣,高彥將冥相逼至一處樹林,那里草木茂盛,又加上夜色昏暗,伸手不見五指,兩人彼此相對,卻難以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