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之行求見南山仙人,我本以為會是同仇敵愾,共赴道門之難的一件順理成章的大事,可是見到這個名叫玉霜的女子之后,讓我感到一陣羞愧和尷尬。
坦白地說,自我出山以來,由于本就是直面萬魔和吞天這兩大魔道,因此難免牽連諸多道門,而在這個過程中,從人間到陰司,失去生命或是魂體的人不勝枚舉,可我從未想過死道友不死貧道這些事情,但是今天玉霜如是說,也許江湖上確實有人這樣來看待我吧。
而此時我身后有一男子正對著玉霜說話,詢問發生了什么事情,玉霜見到男子,一改面對我時的冷漠,而是委屈之極,說到“師兄你怎么才來啊,我差點,差點,就被他們”
說著,玉霜指著光頭等人,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轉了。
但是我與光頭等人距離十分近,這名男子便看著我說到“什么他們敢輕薄于你好小子敢欺負我師妹,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這名男子從腰間抽出道劍,就要朝我沖來。
但是從他的身手上來看,他剛一將道劍抽出了,我就知道此人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姿勢丑陋不必多言,道劍抽出后,并未將其擋在胸前,形成進可攻退可守的不敗之地,而是隨手垂落在身體斜側,如此一來,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需要耗費此前一種姿勢的兩倍時間,而高手過招,正是細微之處見真章。
因此,這名男子雖然氣勢洶洶,口出狂言,但是以動作來說,甚至可能在玉霜之下。
可是玉霜身為道門中人,難道平常看不出此人道法不精,實力不濟嗎為何還對他顯得如此依賴
正當我疑惑之際,男子將道劍在空中挽了一朵劍花,隨即朝我刺來。
我看到這個場景,幾乎快要笑出了聲,因為他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而且區區一朵劍花,這幾乎是任何初學者都可以做到的了。
我站在原地,微微歪了下頭,將陰陽神相槍槍尾抓在手里,準備一擊將他制服。
只見他雙手抓著劍柄,將道劍置于自己腋下的位置,以一種不惜一切代價的氣勢朝我刺來,口中也是大聲呼叫,雖然氣勢很足,但是無論是重心還是反招,都無從談起,可以說,這個男子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外行人,我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可以做玉霜的師兄。
過了片刻,男子手中的道劍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我有意戲弄一下他,因此準備側身閃過,隨即以彈指打向他的道劍,這個招式正是從冥相那里學來的,雖然不難,卻十分震撼。
正當我信心滿滿的側身躲開道劍之時,忽然男子手腕一抖,原本刺向我的劍刃居然一改方向,朝我劈來,而且速度遠勝之前,我甚至來不及做出動作,手臂已經被道劍劃破了。
“你你到底是誰”我捂著手臂問道,雖然這不過是皮外傷而已,但是他剛剛在我眼皮底下忽然施展了極端俊俏的近身功夫,要知道如此凌厲的攻擊,即便是劉家山之戰中,冥相和神宗太師似乎也沒有打出來。
“哼,怕了吧,大爺我叫玉霍,仙人洞廣言子大師座下首席弟子,你膽敢欺負我師妹,我今天一定不饒你”玉霍說到。
“麻煩大哥你了解清楚再出手行嗎我什么時候欺負你師妹了你問她,我非但沒有欺負她,我甚至還救了她”聽了玉霍的話,我才知道原來是他搞錯了,因此我趕緊說到。
“什么你救了她師妹這是怎么回事”玉霍有些奇怪地問到。
“那個,哎呀師兄,我說的是那幾個人,不是他。”玉霜說到。
“什么那你干嘛指他”玉霍看著我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