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玉霜的話,似乎她是真的懂,趕緊說到“玉霜你的話什么意思”
“是這樣的,凡是道法就會有痕跡,有些便是法門,可以用來破除道法,而有一些則不然,由于這類道法大多是精妙絕倫的藝術,所謂的法門早已在古往今來的一代又一代得道之人手中得到了升華,傳到今天,便形成了痕跡,也就是雖然并無明顯之破綻供人破除之用,但是卻不得不面對的是會留下較為明顯的痕跡,因此,當這些痕跡出現時,見多識廣之輩,便會明白這精妙的道法又再一次重現江湖了。”玉霜說到。
“照你這樣說,我的血淚也是一種道法痕跡了”我問道。
“恐怕是的,道法痕跡最顯著的特點是先有道法而后有痕跡,也就是說無論施加什么外部之力,都無法消除這些痕跡,剛剛我看到夢竹和冷月兩位姐姐似乎想幫你止血,但是恐怕沒有什么效果吧。”玉霜說到。
我點了點頭,說到“是的,確實沒有什么效果,那按照這個邏輯說的話,我這血淚是什么道法的痕跡呢”我問道。
玉霜沉吟了半天,也說不出所以然,最后說到“古往今來,道法之玄妙,絕非一代人窮極一代之力可以窺視的,而要想掌握這些精妙之物的痕跡,更是難比登天,以我這點微末的道行,確實看不出端倪,但是有一點,這血淚一定是出自瞳術,吳族長已然是三大瞳術加身,以前沒有過嘛”
我搖了搖頭,說到“三大瞳術分別為刑天夜眼,麒麟鬼瞳,以及白虎法眼。
刑天夜眼早在邵家渡口時我便已經掌握,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這樣過,至于血淚更是無從談起。
麒麟鬼瞳乃是我初訪陰司之際得到的,威力巨大,隨我在陰司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功勞,而至于血淚,一次也沒有過。
白虎法眼更無需多言,乃是白虎星君特地賜予我的,并非塵世之物,道門的眼光不值一提,血淚更是癡人說夢了。
但是上一次,與冥相初次交手,便被他奪了我體內的麒麟,而此時的鬼瞳,便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而后來,神宗太師親自出手幫我搶回了麒麟,在這個過程中,難免會有鬼瞳的施展,我便第一次流下了血淚,而后來,神宗太師于他臨終之際,再度將麒麟傳回給我,讓我的鬼瞳可以說失而復得,到此,便再也沒有出現過血淚了,今天這乃是第二次出現。”
玉霜聽了我的話,仔細思考了許久,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好說到“吳族長,實在是在下才疏學淺,難以為你解惑,這樣吧,仙人見多識廣,后天比武之際,你可以問問他。”
玉霜所言其實也正是我所想的,只是苦于無人引薦,擔心唐突,所以才沒有主動提起,此時玉霜正好提到,我趕緊說到“那就有勞玉霜姑娘幫我跟仙人提前知會一聲了”
“這好說,包在我身上吧吳族長。”玉霜答應到。
“多謝玉霜姑娘”我拱手說到。
也就在此時,我的血淚慢慢停了下來,不在流淌。
我暗暗發動麒麟鬼瞳,詢問麒麟,或許它也是最為了解內幕的一員了。
“麒麟,我這血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說到。
“稟報主上,這血淚確實奇怪,非但是您的左眼,我的左眼也一直在流淌血淚。”麒麟說到。
“真是見了鬼了,難道冥相做了什么手腳不應該啊,明明神宗太師也曾短暫地使用過的。”我喃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