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仁身著一襲長袍,左手中握著一串似乎是紫葉小檀的手串,右手則是拿著一個紫砂茶壺,閑庭信步般朝這里走來。
眾人見狀,除了張啟繼母之外,全都一起向張有仁施禮。
張有仁則是用右手喝了一口茶,擺了擺左手,示意眾人隨便一點。
“老爺,您這邊來。”張啟繼母輕聲說到。
“怎么了”張有仁此時看到張啟和我,顯得有些意外。
“你看看咱們的啟兒,居然帶回來一個武師,你說帶回來就帶回來吧,畢竟他也是張家的少主,但是這個武師不分青紅皂白,先把潘爺打了一頓,這合適嗎”張啟繼母說到。
“哦有這等事”張有仁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中并未充滿惡意,這讓我十分意外。
“千真萬確啊父親大人。”張凌也說到。
“凌兒你看到了”張有仁繼續問道。
“是的,是孩兒親眼所見。”張凌說到。
“老爺我跟了您這么多年,這個小子進來就要打我您可要為我做主啊”潘爺幾乎是跪倒在張有仁面前,哭著喊道。
“潘爺你趕緊起來,我這不是正在了解嗎。”張有仁扶著潘爺的手臂說到。
“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潘爺聲淚俱下,似乎受到了千般委屈。
“啟兒,你有什么想說的嗎”張有仁看著張啟說到問道。
“父親,孩兒此番游歷四方,見到了許多厲害的人物,也結識了一些朋友,而這位武師,乃是與孩兒一路上作伴為友的人,此番行程結束,照理來說,我們應該分道揚鑣,可是孩兒自覺與他投緣,聊得來,他也可以與孩兒一起修煉,便想讓他與我一起回到張家。”張啟說到。
“嗯,你說的也在情理之中,不算過分,只是無緣無故打了潘爺,這不行吧,小子,你有什么想說的嗎”張有仁看著我說到。
“掌門大人,在下從未想過要僭越,只因潘爺仗勢欺人,言語相逼,我吳堅乃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豈能受此羞辱”我說到。
“等等,你說你叫什么”張有仁忽然眼睛放著光說到。
“掌門大人,我在下吳堅。”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