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兩人簡單洗簌后,蕭小樓再次將長發盤起插上發簪。
接連十幾天的病房生涯,蕭小樓實在受不了醫院消毒液的刺激味道。便叫上顧墨外出吃早餐,飯后在花園溜達。(這個賒粥的,從來不裝錢!)
兩人閑談漫步,看著不遠處走來一個人,光看他急性的步伐,顧墨就知道是誰。
他嘴角上揚悄然走到這人身后一把捂住他的嘴。
“說要錢要命?”
“嗚嗚嗚嗚嗚.....”蘿卜被顧墨這么一嚇頓時驚慌失措。
“蘿卜,你小子提著這么多東西來醫院干什么?”
“沒....沒....沒什么...看個病人。”
顧墨心生疑惑見蘿卜并不說是誰,也就沒再問。
蘿卜也是疑惑:“蘑菇,你來醫院干嘛?”
顧墨聳聳肩:“沒干嘛,一點兒摔傷,輸個液。”
“哦,蘑菇你注意身體,我先處理我的事,過段時間,我去找你去。”
蘿卜說罷,快步走去,神色慌張,走了沒多遠不忘了扭頭看向蕭小樓。(這人是蘑菇的朋友?頭發有個揪!怎么發型這么怪?難不成是個道士?)
望著蘿卜的背影,顧墨覺得不太對勁“這小子怎么?”
蕭小樓微微皺眉,緩緩說道:“顧兄,你這朋友身周有一縷黑氣,多半是和邪祟有關。”
顧墨眉頭緊鎖,自己親拉拉的發小有事,自己一定得料理了。
顧墨虛心請教:“蕭兄,能看出是什么邪祟么?”
“應該是與巫蠱有關?”看來蕭小樓并不篤定。
兩人悄悄跟在蘿卜身后。
“巫蠱?”
“對。”
“可這小子沒去過云南,東洋等地”聽到這話,兩人決定一探究竟。
兩人緊隨蘿卜身后,七拐八拐來到四層的婦產科產房。見蘿卜推門而入。
站在不遠處的蕭小樓左手單手打輯手,口中念咒。
“三清歸元,開我天眼。”蕭小樓猛睜雙眼,他這異瞳之下妖魔邪祟無所遁形。顧墨從他雙目中看到一絲金光.......
望著病房內散出的黑氣,蕭小樓疑惑片刻。兩人先是觀望。
不一會兒,兩個小護士推門而出。“姐,這三床怎么了?一床二床換了幾波病人了。病人家屬都不愿家人和她住一起。”
年紀稍大的護士長臉色一沉“回去再說,這三床有點邪門。”
小護士見護士長變了臉,兩人趕緊推車到下一間病房。
聽到兩護士的對話,顧墨心想(什么情況,蘿卜沒有對象來產房干嘛?難道是珠胎暗結??搞大了別人的肚子?!)
兩人四目相對心照不宣走向前去,站在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窗向里望去。
病房里的人躺在病床上,看不清是誰。看長發身材是個年輕女性無疑!(這不是廢話嗎?這可是婦產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