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路燈搖曳。
一輛帕薩特停到顧墨家的小院門前,車門拉開顧墨下車,后面跟著牛所。兩人進入院子。牛所抬眼看去,院子里賒粥道人蕭小樓正在鼓搗著什么。
“原來,蕭道長也在啊。”牛所笑嘻嘻地上前打著招呼。
蕭小樓停下手中的工作抬頭:“唉,原來是牛所啊!許久未見,聽說你恢復的不錯。”
“還是多虧顧兄弟的幫忙。”
“哈哈哈......那是當然,顧兄弟能力確實不錯,不然貧道也不會把他推薦給你。”
顧墨掏出香煙,三人點著抽了起來。閑聊之時,牛所電話鈴聲響起。蕭小樓與顧墨禮貌的往邊兒上走了走,不耽誤牛所接電話。
顧墨這是才發現,石桌之上有些許牛皮邊角料,再往一旁觀瞧顯然這是量天尺的皮套無誤了。不錯!這賒粥小道蕭小樓真是沒話說。(他為什么對我這么好?難不成圖些什么?........)
片刻之后,牛說接完電話,來到二人身面前。
“顧兄弟,蕭道長,所里有點事兒,我得先回去了,你們聊。”
兩人送牛所上車,回到院子中。
“顧兄弟,貧道有一事相求!”
(我就知道事情不簡單。)“蕭兄但說無妨。”
“說起來,甚是難以啟齒。”蕭小樓說完扭過臉去,一臉的暗自神傷。
顧墨很是疑惑:“究竟是什么事情?”
聽顧墨這么說,蕭小樓突然扭過臉來異瞳中迸發出光芒:“顧兄,最近沒什么委托......手頭有點緊,能不能...能不能.....借兄弟點兒.....頭寸?”
顧墨一臉暴汗,感情是拿我當金主了。不過轉念一想,這蕭小樓與自己也算是同甘共過患難。兩人相處融洽,蕭小樓也處處為我考慮.....
顧墨哈哈大笑,“我還以為有什么事情呢?”
說完,兩人回到屋內。
無簽道童撅著腚趴在顧墨的床上呼呼大睡。顧墨看了一眼,并沒說什么,拉出抽屜取出信封遞給他。
蕭小樓接過。
“蕭兄,按理說你接了那么多的委托,不應該窮困啊?是不是有什么突發事情?!”
蕭小樓正色道:“顧兄并不知道,吾輩五莊觀每位修道之人都得從孤、貧、夭、三字中挑選任何一樣。”
這么一說,顧墨恍然大悟。幸虧自己不是修行之人,手里有些存款,身旁也有不少兄弟朋友。
就像歌中所唱:我可以劃船不用....漿~
我可以楊帆沒有方...向~
但是朋友啊~
但是當你離我遠去~
我卻不能不感傷~
因為我這一生啊~
全靠浪~~~~
......
二人座下,泡一壺茉莉花茶。
顧墨想起鋪子里的情況,便和蕭小樓細細訴說。二人疑惑,這燃魂燈為什么可以奪人性命,肉體凡胎連個渣都不會剩下?
“顧兄,想來也是奇怪!怕這古燈不是陽間之物。”
顧墨點了點頭,指著地下:“你的意思是說......”
蕭小樓拿起古燈摩挲著,冰涼的觸感傳遍全身。
“應該沒錯!貧道出山這么多年,所見之物多不勝數。妖魔邪祟也形態各異。但沒有任何一件物品像此物這般冰涼。”
顧墨一陣疑慮,當年太爺爺明知道這寶貝危險,為什么還堅持從石窟內拿回這幾件.....
蕭小樓見顧墨皺眉思索,長長嘆了口氣。開口道:“顧兄,貧道有些個對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