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這里是城西人民醫院。請問,你就是顧墨...顧先生么?!”
“是,請問什么事情?”顧墨一臉茫然,怎么城西人民醫院會給我打電話?
“我院今天接受一個病人,病人叫李紅巖。是她房東送來的,病人之前吃過大量的安眠藥,現在情況有些危急,請你趕忙來一下。”(顯然這李紅巖小三十給房東留得是顧墨的電話。)
顧墨眉頭一皺還是趕緊披上外套,簡單交代幾句。
蕭小樓坐了起來,非要一同前往,無簽道童聽到屋內熱熱鬧鬧,趕緊邁著小步飛奔跑回到屋內,好奇地打量著幾人,吵著也要去。
三個大人商議之下,家里留下向姑娘看家順便監督無簽道童修行。無簽道童撅著小嘴都能拴住一頭驢了,玩耍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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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少,修行是一天都不曾落下。
顧墨蕭小樓來到街上打車,一陣轟鳴過后,出租車駛向城西人民醫院。
幾天的昏迷,蕭小樓坐在后座搖下車窗,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陽光明媚,暖暖地照在身上很是舒服。
過了十幾分鐘,兩人終于來到城西人民醫院。兩人付過賬,連忙向醫院病房走去。
蕭小樓挺直腰背,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撕裂傷口。
想了片刻,還是調皮地開著玩笑:“顧兄,你對你前女友可以啊!每次出事你都會來。”
顧墨一臉的鄙視:“賒粥的,你這樣聊天兒容易把天兒聊死知道么?”
“那你為何每次以身犯險,救一個再無瓜葛之人。”蕭小樓顯然是不懂得這些,顧墨也就不責怪他。
“我只想,她現在別為了我枉丟了性命。”顧墨還是善良的要命。唉~自古好男兒遇不到好女人,這也是有原因的。
“那好!顧兄,咱兩就看看情況。”兩人在走廊里快步前去。“哎哎哎~顧兄,別走那么快,貧道剛剛大病初愈,不得劇烈運動啊!”
說著蕭小樓已經和顧墨拉開了一個馬位。
顧墨扭頭一臉的鄙視,“賒粥的,這可是你非要跟來的,要是傷口裂開,不如直接住下就行了。”
蕭小樓一臉的暴汗,想想上次住院,令人窒息的消毒液味道,還有各種各樣的輸液針頭。想想就后怕,蕭小樓一臉的冷汗流下,發誓,以后多大的傷也絕對不會再住病房。
兩人來到護士站,詢問病房號。推開病房門,門后兩個白大褂醫生正要出來。一看是來人像是家屬,自然是將他們拉到一邊。
“你就是家屬吧!?我們盡力了,病人還是......唉......”
顧墨一臉的冷靜,說著謝謝。來到病房,映入眼簾的就是是一塊白布。顧墨深吸一口氣,輕輕掀開。
這小三十李紅巖,早已沒了呼吸。一臉的死灰,這就是陪伴自己多年的前女友,顧墨伸出右手輕摸著李紅巖的臉頰。一股心酸涌上心頭,但他還是強行忍住淚水。
“無量佛!”蕭小樓單手打輯手,沉聲說道:“事到如今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不知道顧兄弟,愿不愿再舍命一把!”
顧墨聽聞,連忙扭過頭來:“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