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警員猶如莘莘學子打心底里崇敬著牛所。牛所看著面前的同事突然問道:“一隊長劉海洋,你有什么看法?”
劉海洋站起身來:“我覺得,這不是一起簡單的販賣器官案件,兇手兩次作案都沒有取走死者的財物,而且兩次都只挖走一個器官,創傷面又如此平整!兩次都用白色玫瑰放到器官原來的地方。下次行兇一定會再挖走不同的器官,還會用到白色玫瑰,我們應該利用各路口,商店的監控排查可疑人員。各個花店也要重點監控購買白色玫瑰的人!”
牛所贊許點了點頭:“其他人還有什么要補充的么?”
其他的警員面對牛所的提問面面相覷。
“那好,接下來三隊的人分開行動,一方面從監控網絡里查找可疑人員,一方面去花店排查近期內購買白玫瑰的人。”
突然牛所的電話震動,牛所掏出來一看接了起來。“什么?又有命案?!!!二中廁所?!好我馬上派人過去!”
在座的警察聽到這零星半點兒的電話內容頭發都炸了起來。一部分是有些不寒而栗,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又作案了?一部分是怒發沖冠,沒想到歹徒竟然如此猖狂!
牛所眼神一瞟,各個隊長分工明確一窩蜂的各自行動去了。牛所站在白板面前,在上面整理線索,把吳建強的信息填了上去。
“現在看來,除了器官,白玫瑰,整齊的切口再也找不出兩個受害人的相似之處。到底是什么呢?歹徒得到這些器官又為的是什么?!”牛所自言自語的苦思冥想就是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想到這里,牛所從口袋里掏出香煙叼在嘴上,撥通了賒粥道人蕭小樓的電話。
“喂,蕭道長!”
蕭小樓慵懶的聲音伴隨著電信信號傳來:“牛所啊。找貧道有什么事情么?”
牛所一聽就知道蕭道長正在睡覺便哈哈一笑:“蕭道長沒打擾你休息吧?”
蕭小樓睜開瞇縫的雙眼看了下手機:“都已經下午了?貧道也該起床了。牛所有什么事情么?”
牛所收起笑容說道:“最近局里碰到件棘手的案子,想請您來給看看。”
“不去!”蕭小樓一聽到又有棘手的案件當即拒絕。
牛所一個人石化在白板面前。“我靠!”牛所手上煙卷燙了一下手,他連忙抖動兩下,把手放到嘴里降溫。
蕭小樓眉頭一皺:“牛所,不去就是不去。你爆什么粗口呢!”
牛所拿出手指看了看:“沒有,煙頭燙手了!”
蕭小樓切了一聲:“無量佛,你還不承認?”
牛所連忙道了句歉:“真沒有,我的蕭大道長,真是煙頭燙手了!”
蕭小樓哈哈一笑:“該!這就是天意吶!”
牛所一聽蕭道長竟然幸災樂禍眉頭一皺說道:“我說蕭道長,憑咱們倆私人的關系也請不動你?”
蕭小樓停頓一下說道:“請不動!”
牛所嘿嘿一笑:“蕭道長,你在我這里可是撈了不少的懸賞金啊!遠的不說,上回給你頒發的錦旗可是附帶獎金的!現在你過河拆橋有點不夠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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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小樓想也沒想到牛所竟然提到懸賞金的事情,不免有些無奈。這世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這獎金也是不爭的事實,可他萬萬沒想到還有很多后話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