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所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又打擾您老人家,我們想在尸體上找點線索!”
老法醫點了點頭,把手中的大海碗放下,戴上橡膠手套和口罩才說:“這兩具尸體簡直是件藝術品!劃開皮膚取走器官,切口竟然這么平整真是難得!正常人在作案時候都會手抖!看來兇手的心理素質很強!!!!”
聽到老法醫這么說,幾人總覺得怪怪的!最后還是牛所答了話:“您沒有發現其他的線索么?”
老法醫搖了搖頭:“除了腎臟,心臟被完全摘走,連兇手的指紋,毛發都找不到,這么多半是個高手啊!”
牛所點了點頭:“確實,在不被人發現的現場悄無聲息做到這點兒真的是很難辦到。”
蕭小樓閉著雙眼站在一旁左手打著道印口念三清訣,運行道炁集中在眼部,等雙眼再次睜開,他眼中亮起一絲光芒!
顧墨看著賒粥的運行雙瞳鬼眼,那一定是認為兇手也是個異人,蕭小樓看了幾眼朝著顧墨搖了搖頭,顯然尸體上沒有任何的殘留。
接下來牛所又勞煩老法醫拉出吳建強的尸體給蕭道長看了一眼,賒粥的果然推測的沒錯,劉雪微皮膚略黑,吳建強皮膚微紅。
牛所等人仔細看了了一會兒兩具尸體便和老法醫告別。他們臨走的時候老法醫還在盯著兩具尸體。
回去的路上,蕭小樓微笑著說道:“此番之行也不是毫無收獲,最起碼案件不是異人所為,這樣貧道和顧兄也不便多留……”
牛所一聽一萬個不愿意:“不行,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哪有你這樣的,一切得等案件偵破才行。”
蕭小樓哈哈一笑:“貧道又不是侍奉佛祖的僧侶,不談什么佛不佛的。”
牛所一愣之后連連搖頭:“不行!就是不行!你倆我扣下了!”
蕭小樓微微一笑看了眼顧墨。顧墨也是毫無辦法。這牛所是鐵了心不放他們走,那也只能先這樣了。
牛所轉頭和劉海洋說:“海洋去買些飯菜,咱們凌晨還的去公園守株待兔呢!”
劉海洋點了點頭,把車開到所里,牛所一下車就拉著他倆直接去了會議室,就連上廁所都跟著,蕭小樓尷尬地笑了笑:“牛所你怎么和個山間村婦一樣,耍起潑皮無賴了。”
牛所哈哈一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最近兇案太多,要是處理不好。我這個所長也就不用干了。”
顧墨點了點頭:“最近確實不太平……”賒粥散人蕭小樓擔心的可是別的事情,眼瞅著就要到初七了,小萱妹子塑魂可是頭等大事,萬不可被這些事情給耽誤了。
牛所尷尬的笑了笑,過了十分鐘劉海洋提著一堆飯菜一捆啤酒趕了回來,一進門就看見牛所蕭小樓他們三人坐在一邊吞云吐霧,三人都沒說話。
劉海洋一愣之后,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嗨~今天的便利店打折促銷送了我一捆啤酒,我說我當班,人家還硬要塞給我。”
牛所板著臉說道:“那咱們也不能拿群眾一針一線。”
劉海洋一愣提起啤酒說“那我給人家送回去……”剛扭頭走了幾步,蕭小樓說了一句:“既然人家也是好心,總不能辜負了。”
劉海洋扭過頭來站在原地心想:看吧!我就知道,這次這啤酒非喝不可了。
牛所也就點了點頭。四人坐下正準備開吃,張建國直接跑了回來一開門就看見桌上的飯菜:“牛所,火葬場那邊有消息了。”
牛所趕緊問道:“什么消息?
(本章未完,請翻頁)
”
張建國說:“現場的兄弟盤問許久看場的老頭吱吱唔唔的說出來,當時他見死了人,地上有張符紙認為那是不祥之物就用打火機燒了。還順便找來一塊白布蓋在尸體上面。”
蕭小樓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那不用說,水庫的束魂符一定是被水沖走,所以他們才找不到。”
牛所點了點頭:“建國,去拿副碗筷,辛苦一天咱們吃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