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笑著說道:“大爺,這是我的一個生意合作伙伴,您可以問問他。這附近的紅白喜事都是他一家操辦的。”
老者笑著點了點頭就拿著那張名片緩緩離開了。
顧墨笑著搖了搖頭也就走回到柜臺后面,毛球貪食鬼吐出那個寶鼎后睜著兩只烏丟丟的眼睛看著顧墨。
顧墨伸出手來在它毛絨絨的頭上摸了幾下說:“毛球,這個老者說的香味是不是這個寶鼎散發出來的?”
毛球貪食鬼點了點頭用頭頂的兩根呆毛接觸顧墨的手指,又開始接著交流。“估計是咱們接觸的時間長,所以才聞不到。”
顧墨點了點頭,一看時間不早了。他就拿起手機來準備點外賣,毛球貪食鬼一看顧墨滿屏幕的好吃的趕緊跳到他手上,張大嘴巴示意顧墨點很多吃的!
顧墨一臉暴汗地看著毛球貪食鬼:“你怎么每天就只想著吃呢?”
毛球貪食鬼咕嚕咕嚕叫了兩聲,突然門口站著一個猥瑣的身影,口中卻念念有詞:“無量佛!!!”
顧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后瞬間站起身來,臉上也露出欣喜的笑容。可轉念一想,前段時間的事情,他撇過臉去又重新坐回到柜臺下的凳子上。
賒粥小道蕭小樓嘿嘿一笑,雙手插在寬松的袖子里走了進來。他猥瑣一笑說道:“顧兄,怎么不歡迎貧道呢?”
顧墨白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話,賒粥小道蕭小樓穿著一身寬松的白色衣物,長長的頭發披在肩頭,看起來和畫家卻是有幾分相似。再說這賒粥小道模樣氣質都挺不錯,這貨擱在現代就像是一個穿著漢服的年輕人一樣。
蕭小樓哈哈一笑走了進來,自顧自的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蕭小樓大口喝下,一股甘甜入喉,這才走到柜臺前,伸出手來摸了摸毛球貪食鬼毛絨絨腦袋:“貪食鬼,有沒有想貧道啊?!”
毛球貪食鬼睜著兩只烏丟丟的眼睛咕嚕咕嚕叫了兩聲,顧墨這才長長地嘆了口氣扭過身來和賒粥小道說道:“賒粥的,你玩好了?!”
蕭小樓點了點頭并沒說什么,顧墨被他猥瑣的樣子搞的哭笑不得:“簽兒和向姑娘呢?!”
蕭小樓坐到旁邊的凳子上說:“向姑娘回小院收拾東西,準備先去一趟制水廠看看,簽兒送到李紅巖那里了。”
顧墨直接瞪大雙眼:“怎么把簽兒送到她那里去了?”
蕭小樓微微一笑又是喝了口水說:“李紅巖怎么說也是他的親娘,這有什么不妥么?!”
顧墨聽后也是被懟的啞口無言,蕭小樓見顧墨心事重重,也就一臉猥瑣地和顧墨說道:“顧兄,你近來怎么心事重重的?”
顧墨嘆了口氣也就把最近接連發生的事情和蕭小樓全說了一遍,幾分鐘后,蕭小樓摸著下巴一臉的凝重:“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竟然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
顧墨皺著眉頭又是白了他一眼說道:“短么?你還沒玩夠?!”
賒粥小道搖了搖頭說:“貧道是說,沒想到白蓮教的人這么快又有所動作了!”說完,蕭小樓皺著眉頭深思了一會兒說:“那個叫向骨靈的真的是個初中生?”
顧墨點了點頭,蕭小樓接著說道:“那他還說了些什么?”
顧墨搖了搖頭,蕭小樓這才看到柜臺上的黑鼎!賒粥小道瞬間站起身子驚訝得瞪大自己的眼睛:“顧兄,你從哪搞來的這東西?”
顧墨平靜地白了他一眼說:“王滄海家里,我剛才不是說了?你耳朵塞驢毛了?”
蕭小樓伸手拿起那個柜臺上的寶鼎,細細地看了好幾遍才對著顧墨說道:“若是貧道沒有走了眼,這東西正是湘西的神木寶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