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坐在那里搖了搖頭沖蕭小樓豎起一個大拇指。蕭小樓一挑眉毛端起碗筷走到廚房里邊哼小調兒邊開開心心地洗碗去了。
處理完這些生活中的瑣碎小事兒之后,蕭小樓走到客廳看著顧墨說道:“顧兄,時間還早。不如咱們一起去準備些需要的東西。”
顧墨平靜地點了點頭,沒一會兒向蕓嬌也就走了出來。
蕭小樓微笑著看著向蕓嬌說:“蕓嬌,你準備去哪。我開車送你。”
向蕓嬌看著蕭小樓白了他一眼:“算了吧。還是我送你吧!省的交警查你酒駕!等等我就直接開車去制水廠了。”
蕭小樓尷尬笑了一下,看來蕓嬌是真的關心自己啊!哈哈哈哈哈,蕭小樓連忙把車鑰匙遞到向蕓嬌手里,順便輕撫她的手心。向蕓嬌的小臉瞬間一紅,趕緊邁開步子朝著小院外走去。
顧墨白了他一眼小聲說道:“賒粥的,別忘了你是個修道之人,怎么能這么輕浮呢?”
蕭小樓小聲笑了一下說:“得了吧!顧兄!雨塵大師還是個出家人呢!他身邊兒不是照樣有個美人相伴呢?”
顧墨這么一聽也覺得蕭小樓話中似乎還真有那么一點兒歪理!
兩人笑著朝屋外走去,桌上的貪食鬼一看趕緊跳到顧墨肩頭,生怕他們把自己遺落在家中。
蕭小樓和顧墨快走幾步來到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顧墨不由得想起原來的生活:我去年還是一個到處打工的打工仔,沒想到今年又是當了制水廠的老板,出行更是車接車送,今年總體來說其實還蠻走運的。想到這里,顧墨扭頭看著路上熟悉的風景。
沒一會兒功夫顧墨和蕭小樓就來到自己鋪子跟前,蕭小樓下車的時候順便趴在車窗邊兒上和向蕓嬌耳語幾句。
顧墨搖頭笑了笑:“果然,還是年輕好啊!”
說完,顧墨也不想杵在那里當什么電燈泡,他扭過身去掏出鑰匙打開自家香燭鋪子的大門。
顧墨進去之后轉念一想:“得!又上了賒粥小道的當了!我平時用的東西都隨身背著,哪像他有那么多家伙事兒要拿!”
說完顧墨就看到角落里那桶自家廠房生產的桶裝水,水桶里水量已經所剩無幾,這次自己出門也不知道要走多少天,看來還是得把喝不完的水倒掉。要么回來的時候早就變質發臭了!
想到這里,顧墨又核對了下香燭鋪子的庫存和賬本。就在這時,全副武裝的賒粥小道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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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也就走了進來。他滿臉堆笑地說到:“顧兄收拾妥當了?”
顧墨點了點頭,兩人,入座,燒水,煮茶,聊天。
蕭小樓坐在凳子上掏出煙來遞給顧墨一根說:“顧兄,貧道已經聯系上白鷺山白兄了。他說他弟弟白松林剛剛外出,等白松林回來的時候就替我們問問。”
顧墨笑著點了下頭:“那樣最好了!我怎么著也得搞清楚這絕魂印到底有什么用才行。”
蕭小樓拿起煮沸的茶壺倒向杯子將茶葉沖泡,一股清香的茶味彌漫開來。蕭小樓抬眼平平靜靜地看著顧墨說:“顧兄,你想過沒有?卦王老前輩知曉這絕魂印,可他的門人也許對這并不熟悉呢?”
顧墨覺得蕭小樓說的不錯,可眼下也沒有其他解決辦法,想到這里顧墨嘆了口氣說:“那也沒辦法,現在又找不到其他高人,我也只能漠著石頭過河了。”
蕭小樓深吸一口手里的香煙說:“是啊,現如今也只能這么辦了!”說完這句之后兩人各自沉默許久.........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門外突然走來一人,這人剛走進來就朝著香燭鋪子里客氣地問道:“您好,請問隔壁的道長去哪了?”說完這人一眼就看到坐在那里身披一身道袍的蕭小樓。
顧墨和蕭小樓兩人聞聲便一起打量這人,這男人看樣子四十多歲,一頭短發,五官普普通通,穿著普通說不上好壞。但整個人顯得有些消瘦,這人嘴上客客氣氣,但表情愁眉不展,一看就是有什么事情,否則也不會來找蕭小樓了!